可汐令…自己现在都搞不清自己这块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汐主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如此…他娘的想得脑壳晕,不管这么多了,当务之急应先是以令调之东门兵甲回走协助布那火药阵,剩下的,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奔着奔着前方是不知怎么忽就现出匹战马?贺山大喜,并无太多警惕,就是瞧着那马鞍处有点不大对劲,不过好像是自己恍了眼,眨了眨再看貌似并无啥问题,也就没太在意,毕竟其之前便是有看到过有战马四奔,若不是离其距离过远,不然他是必定要下手的好吧,现在…你敢说这不是个大好机会?
步子加快,战马于其横向对,他以为他没有打搅到它,殊不知是他驾它在此特意等他,踩马镫抓缰绳直翻上马背,这波操作又是展现出好番个行云流水,可下一秒…
贺山大惊!马侧身有人!其实铲哥控制这马出现的时间还是挺让人掉以轻心的,周遭有兵甲在乱跑,也有嘈杂的声音烘托,天色更是昏暗,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外加你本就着急赶路,忽见如此马儿,确定不会感谢上天?
剑出没得半点犹豫,你当初在狗叫什么?根本来不及反应,更别说抽剑,现在就想知道我贺山大将的右腰子痛不痛。
“啊!”只听那马上男儿先是发出了声痛苦的惨叫,随即其便是以手死抓住那已刺入身躯之剑身,鲜血四流,皮开肉绽,切菜不小心被切到手的感觉相信大家都有过体验,这…可谓是极致的痛苦。
“啊!死!”没办法,痛与命前是谁都会优先选命,贺山只得通过怒吼来缓解疼痛,嘿嘿,我铲哥在那头可是被那人选定的角色,想活?呵呵。
金铲铲双腿夹那马肚夹得铁紧,腹部八块腹肌更是于此时起了个支撑的大用,发力点也有,单手不能杀你,那就双手!
左手握上剑柄,双臂肱二头肌大爆使出前推大力,剑尖下就刺得更深了,贺山要哭,手心肉已被切至抵及骨头,可如此危难时刻,肾上腺肾上腺素大量分泌,他能感受到心脏狂跳起来,血液朝向四周大散,各处血管大张,那些个体内重要器官更是极度兴奋,功效大增,情绪极端,他已而感受不到太大的疼痛。
“驾!”贺山怒吼着驾马前冲,造反!那女娃娃就是要造反!估计其根本就没有派人南下前去报信,难怪其要分兵,原来是早有谋算!
不过现今重要的还是要活着!驾马冲锋就是他唯一的生路!战马狂奔,马上男儿无力控其方向,所以说乱奔的马儿还真就有可能让我铲哥败北。
我说过,想法是好,可现实残酷,发力发力再发力,金铲铲也是怒吼起来,你既不是神,也不是仙,更不是那魔,你不过区区凡人一个,如何抵挡得住一个前身乃为之神仙的一击!
“死!”只要铲哥青筋爆,不是直死就是伤,于这当然得是直死!“啊!”贺山怒吼,吼得没有气力,他是真的把持不住了,剑尖寸寸向前进,痛意逐渐复苏起,冷意直升满全身!
贺山不甘心,战马此时的冲向是个房子,只要自己撑住,等它撞上去,那就还有机会!不至于直接是亡掉!可惜…
马下人儿的再次狠狠发力直接是断送掉马上人儿的所有希望,此方大陆士兵所使战剑以厘米为单位,上制六十,中制五十,下制四十,无论几十,给你捅上剑,你难道不是副必死相?
贺山连连大喷出好几口血,这个时刻真是给他分泌再多的肾上腺素也是无济于终了,其手松力的那刹起便已是宣告出他的命数。
剑大挺而入,不知刺至何处才是停止,金铲铲松手,贺山无力支持,整个自马上跌落,铲哥动作利索下就是翻上马背,而后大扯缰绳,时间卡得正好,马儿被之硬生生停在那屋前。
金铲铲咧嘴笑了笑,哈哈,还不是死在老子手上,牵绳转马也就瞬间功夫,前头地上那将军竟是还没死透,还搁那艰难向前爬,铲哥的笑更冷了。
马蹄踏地,是为缓缓,宛若催命鬼铃,嗒、嗒嗒、嗒,居高临下,金铲铲翻身下马,血拖一地,异常鲜艳,脚踩剑柄,贺山发出道微弱的哀嚎,无了,就算是能逃一劫,失血如此多,也是活不了了。
金铲铲对此倒是没有啥感觉,杀人嘛,能有什么感觉,半蹲下去抽那剑,临死前再是让这货体验波极致的痛苦,染血的剑在那微弱之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妖艳,既然如此,那就让之再漂亮点好了。
事情办完,铲哥上马回走,还要回去制止那群听其号令的兵甲,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