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甲呼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他说过上代恩怨不会延续至下代那就不会,不然就凭香儿容颜被毁一事,他就是会下手颠覆整个离国。
离疆没有回应,龙甲更着急了,靠别人终归是靠不住,老将只得忍着剧痛,艰难起身,“回不去了。”离疆忽低头低喃,随即…
场上局势不容乐观,整个离后军被孙泽死死拖住,乌征只得鏖战,前中军皆撤,能依靠的只有他们自己,可孙泽比之田海要强上不少,他…有点遭不住!
龙军没比离军好多少,距离随时间越拉越近,汐中军前头的骑兵部队率先咬上龙后军,并将之死死缠住,圆悟指挥脱身,却脱身不得!
无法,汐军行的便是拖延策,前方不远便至缺口,后方汐中军离龙军还有些距离,有时间!有机会!既然你要这么玩,那我便这么搞!
“吕将军!通知钱将军!趁汐中军未至!将这群送人头的速度围杀之!”和尚怒吼下达命令,那龙将得令脱身去向中军。
几息时间,中军整军转向完毕,“前军听令!朝前急行迂回调转回杀!”砰砰砰的沉重马蹄子声乍响,数不清的战马,队列不算很乱地朝前冲锋段距离后便是分流回杀!
恰巧不巧,我田海大将便是在这骑兵队里头,见龙军整个行反杀之计,其心情大悦的同时又是有着大忧,大悦自是目的达成,等汐中军压上,龙军此鱼不可能再有跑之机会,大忧当然是自己现今也难跑啊!
厮杀,前也杀,后也杀,那龙将燕鹤急奔去至离后军阵列,第一时间内便是将之混杂于离军中的龙兵组织成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伤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很危险,离军已撤身大半,过河拆桥的举动随时会有。
可离后军已抵缺口,其不可能看着而不厮杀,可厮杀又是会大大消耗这位列前方本就不多的龙军力量,虽很矛盾,但却又不得不打。
“哈哈,乌征!身当国主,如此怂包如何成事?依老夫看,你离国还是乖乖灭国吧!”刺耳的嘲笑持续徘徊于那方小小地界,此时的乌征正狼狈左逃右躲着,话说得惹人愤怒,但今落大下风的是他,所以,没话反驳,更不想与之口嗨。
挑衅无用,那就玩实的,观之场面,灭掉此些兵甲无任何问题,但前提是不出意外,孙泽心情开始放松下来,见眼前此被其打得如野狗般乱窜的人儿,其不禁又是大笑,随之提剑驾马追上。
场面算是玩耍起来,无人指挥的离后军阵列混乱,攻击更是哪有人打哪,全然就任凭汐军在修补缺口,“龙老!龙甲将军何在!”乌征边闪边大呼着,皆是自身难保,又有几人鸟他。
乌征心凉到极点,龙甲不见,周遭离将更是几乎见不到身影,难道此方就只剩下自己与几千离兵了吗?内心绝望滋生,希望湮灭不断,该怎么办?
战马骤停,孙泽饶有兴致地看着其,乌征驾马向之急冲,当前出路,唯有杀其,再以自身威严为号,做那最后突击!
刀打剑,刀再打剑,刀继而打剑,刀打剑四下,五下,六下,七下,八下,九下,半息冷却,第十下!刀断人马退!
孙泽眸中有惊讶大现,其稳马,随之举剑看向剑身上的数个缺口,若有所思的样子,“不错,有田海的样了,可惜,嘿嘿,你刀品质似乎不比我剑。”
话落,再废话可就没意思了,是时候该送之上路了,“驾!”孙泽面色瞬间自温转冷,还带点狠辣,乌征不跑反持断刀驾马迎上,狭路相逢勇者胜!跑跑跑,有什么好跑的?
两者自刹那交接,又自瞬间分离,调马交接砸铁数下,数十下,至那百下,乌征断刀被其击落,孙泽剑自下大横劈上,乌征大惊,冷汗大冒,危险!躲不掉!无法!
丧命!不可能!乌征走大险直接是以背接之,有盔甲护身!想象美好,现实残酷,剑劈甲裂甲,这波怎么说?亏得两者间有些距离,剑只有剑尖横砍在其身,若距离短点,怕就不是受此皮外伤而是直接拦腰斩断的下场了!
万般凶险地捡回条命,乌征竟还不跑,只见其驾马前冲出段距离,这是又要跑?没有,其于马上于急奔途中骤然间抓过柄插于倒地兵甲身躯上立起的长戟,随之回战,“再来!”
“杀!”孙泽嘶吼,戟剑相劈,可惜前者不是和尚,无其之精通十八般兵器的技能,随意的横劈无啥操作,再说孙泽战剑乃为专门配置之剑,岂是此普通兵甲使的长戟能比,结果可想而知。
剑断戟直劈人躯,可偏偏于这时,某方位忽就有三股寒意袭来,孙泽内心直感大大不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