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呢你在?”兵甲突问,眯着眯着怎就闻到股子香味,搞得才吃过不久的肚子又是开始闹腾。
“饼子。”老实兵甲回答的同时还不忘大咬上口,“搞点给我恰。”暴躁兵甲突发请求,人家是有点懵的,对方见此直接抢过,这边也挺情愿,没说啥,只是默默又掏出个包子来吃。
“你这都哪来的?”暴躁卒满嘴饼子,搞得声音支支吾吾的,“领的,你没去?”老实人诧异,“哪领的,我怎么不知道?”暴躁卒也诧异。
“安城之前不有百姓居住嘛,此些都是其库内的存货,估计是统帅觉得放那看着坏掉可惜,所以就拿出来分给大家伙吃了。”
“嗯。”暴躁卒不再说话,静静吃着沾雨的饼子,城墙上下掺杂声音诸多,落雨声,呼吸声,吧唧声,甚有脚步声。
过去半响,“没吃饭?”暴躁卒看向老实人,这货饼子短短数息间都干掉四五个了,关键他好累,想睡,却又不能睡,更是给这香味吊着,虽说冷掉的饼子哪有香味,可看着就是香,事不过三,问了两个的他也不好开口问第三个,就离谱。
“给。”兵甲人好,懂味,兵甲接过,“肉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将军更不是什么人都可当的。”老实人突然飙出句文话,
暴躁卒起初懵,后来笑,“你这是给人欺负了?”老实人不语,默默吃饼。
“你小子哪个部队的?”
“魏勋将军下,前中营,虎爪师,大爪部,小卒。”
“哈哈,猛虎军内,以你这性子倒是难生存。”
“嗯,兄弟你那个部队的?”
“我?开山军下,头营,刀师,刃部,卒长。”
“卒长?参见。”老实人一本正经地坐着给他来了个抱拳礼,这搞得他真哭笑不得,“小小卒长个,倒经不得你如此礼数。”暴躁卒苦笑着摆手。
“统领百人,此礼该当。”
“哈哈,现在还算得哪门子带队百人。”
“也是,我部千人仅一波厮杀下来便是十不存一。”
“魏将军可还安好?”
老实人摇头,“周将军可安好?”暴躁卒摇头,随即道:“这雨下得好像又大些了,要不要随我去楼里躲躲?”算是询问,也是不想在待。
“还是在此呆着吧,此将军非你我之将军。”
“呵呵,若你我将军在,此些烂活岂会落至你我头上。”暴躁卒又是隐有暴躁之势,他娘的打仗死人,将军战死,兵甲编入其他将军手下,外来人自无自家人亲,待遇更是不如,所以出来淋雨的是他们,在楼房里躲雨的是他们。
“话说,你可知离疆大将军弃离谷关而逃的事情吗?”老实人转变话题。
“啥?离疆大将军逃跑?没有吧,他不是已经战死了吗?”暴躁卒惊愕。
“玄俘虏离谷关三万降卒,玄离合盟释放,这消息是他们里头传出的。”
“八成为假,离疆大将军什么身份,就算是被制裁,那也不是临阵脱逃之辈。”
“但愿吧,不过这龙甲将军看着同离疆大将军间恩怨挺深的,说不定离疆大将军的…”话语忽断,没有下文,祸从口出。
“无所谓,此些不是你我所要考虑的,不过龙甲将军确是老了,离国大军四十余万数被打掉快至半数,倒是有些怀念大将军。”
“可惜,回不去了,哈哈。”老实人笑笑。
“此消息离主他们知道吗?”
“人那么多,你传我传,远近皆知。”
“消息是真好,是假罢,聊聊即可,再去看看,怎么说也要把样子装起来。”
老实人点头后起身,雨浸在蓑衣里搞得挺重,差点就站不起来,艰难站立后,头朝四周顾,墙上没火,只有楼里有火,楼里火照不到外面,所以就是瞎子。
“好像没什么。”老实人说完便是转身,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