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铛的一声清脆音再起,老将连人带马退却数步,龙甲被打得极其郁闷,而圆空却是停留原地,反手骤然摆出铁棍新招之起势。
“好功夫!”龙甲稳马,铁着脸说道,看来他是真的老不中用了,对此和尚只是挑挑棍,虽并没有说什么,但给人的意思就像是要你别废话,快点来打架。
龙甲冲上,举戟怒目于空中旋舞三圈后直取光头,和尚起手就是一招侧身旋棍,自左以入朝右而出,邦的声戟棍来个亲密接触。
两者死死抵着,默默发力,咬牙吓唬,座下二马在两人这对峙力下都是开始起原地打旋运动,时间推移些许,那汗流得是一个惊人。
姜还是老的辣,老将虽老却也曾年轻,局势反转往往就在瞬间,那汗顺额至颔滴落手心,就这么一滑,力卸完蛋。
月牙之刃一下临近颈脖,棍身冰凉抵在颈脖,好机会,龙甲发大力推之,和尚的颈脖像铁般梆硬,被其压得内凹也是不退。
戟月之两尖近乎贴近颈脖,往前丝毫便可见鲜红,和尚脸色终于有些变化,局势反转再次被瞬间决定,只见圆空左手握棍骤变左小臂夹棍的同时头颅下闪,力度改变牵连方向改变,棍正对戟骤变棍斜对。
无平衡力平衡龙甲所使之力气,结果自然是卸洪,可惜棍身光滑无比,画戟一路摩擦带火花,斜上冲出未伤其丝毫。
机会摆在眼前,是个人都能抓住,招式再变,简单出奇效,就这么直直前刺捅肚子,定叫他肠子都流一地,来不及,根本来不及反应,大力卸之不过些许,必被捅的局面。
好歹也是个驰骋沙场多年的老将,战斗经历不说千场,几百场还是有的,若是几招就被灭杀,那着实有点无趣。
那老年将军以粗壮之左臂抵住戟身,强行将之逆转回防,这一招有点功夫,清脆的咔咔声响起一阵,龙甲表情看上去有点子痛苦,举动勉强保住性命,前冲的棍头刺与回杀的画戟撞了个满怀,前者径直刺入戟头月刃间的空隙,说巧不巧的卡住。
圆空前捅之气力极大,整得对方之马都是随其主人的侧转而又正身改之侧身,和尚之马自然也是,不然不好继续发力。
趁你落入下风肯定必须要取你老命,马上作战本就不是圆空之强项,这烧火棍法要配合步法来施展那才叫个强上加强。
当下和尚就是直接松开他那钢夹般的铁腿,猛地单手拍马背起跃,于半空发力前刺,尖刺前推刺入龙甲座下马身,马儿嘶鸣,鲜血绽放。
空中和尚双脚收缩继而后踹直踢上自己马儿马身,力再被其借到一波,刺又是前推一段距离,估摸着是中了马儿体内的器官,外加上和尚于半空中借力发出的蛮力。
马儿尖锐嘶鸣着持续侧走,和尚之双脚落地疾朝前奔,大地的厚实感让人心里踏实,真就beautiful!力刚完力又来,气力被其使在棍上,和尚面目威严,威严中又蕴藏着必杀之决心,其势要将其掀翻之。
将军无马岂能征战沙场?龙甲座下是匹好马,其之马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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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杠杠的,下盘就更不用说,不会比和尚差多少,所以…
一个侧身抵之,一个侧身刺之,马儿则是直走步伐骤改螃蟹横走步伐,人的斗争真就难为这些动物们了,可这赤色马儿也是厉害,被和尚推出数米距离都是没有摔倒。
力终会有竭尽之时,圆空见推不倒其,只得带着不小的遗憾回扯棍身,后收之棍退却数步,这怎么看都有点像是他在施舍给他一口缓神之气。
龙甲倒还真需这口喘息之气,若和尚再坚持上几息,其定摔马而下,大扯马之缰绳,摆正身躯,鲜血砸地之声混杂在这混乱战场中的混乱声中显得异常的微不足道。
三人交战之地界皆为空,双方兵甲极其识趣,当老六的遭人恨也死得早,龙甲翻身下马,圆空见此诧异,画戟不配马?
老将安抚着马儿,大量鲜血的喷涌让其脚步愈发站不稳,时间过去也不过几个刹那,龙甲持画戟直指和尚。
以攻为守,和尚这次率先出击,一招黄风卷天,两脚朝前踮跳一步,以右脚立地,左脚抬起,两手把棍,以右为轴,朝左转体,棍随左转朝其打之。
只听破空声大起,和尚招式看上去是挺花架子的,可用出来打到实体上你就晓得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龙甲倒是接得简单,戟尖朝下斜劈向上,颇有一戟破万法之势。
邦的声二者交接,若再死比力气那就没啥味了,绝对撞绝对,两人虎口皆是震痛,龙甲剧烈之力不知何来,肾上腺素直接给他拉满,竟是如猛虎般将和尚的棍给拍开,画戟在其手中翻舞圈依旧斜上,他的目的从来就只有取小和尚头颅这一个。
年轻人怎么说反应也要比老年人快上不少,圆空见戟来持棍便是大力将之插入地面,铛的碰撞声,没能取到头,直砍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