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离土,以前也没见你有如此之积极。”他现在算是彻底明白,掉以轻心实是为大忌!病虎无病,反倒学会起算计人来,离符上交,位子架空,有名无权,一败涂地。
“人会改变,局势不同,决定自会不同。”
离疆真是呵呵两声大笑,这是想要两人吃肉,汤都不给他留的节奏,“离主为离主,御驾亲征恐有不妥。”
“有何不妥?”乌征轻声质问,“行军打仗之道绝非儿戏,且离主当帅,将士们可不好伺候。”这话说得有几层意思的样子。
“呵呵,谁主离符,谁为兵主,将士们认符不认人,离疆,别再做这无用的口舌之争,乖乖交出离符。”
“呵呵。”离疆冷笑着摇头,“如若我不交,你能如何?”两人目光对确,杀意四现。
“你不得不交。”声音涌现突然,“龙甲。”离疆咬牙切齿,“将军还能认得老夫,实属老夫之荣幸,自古统帅率兵行军打仗,战前持兵符,战后归兵符,此乃规矩,亦是忠臣之道。”
“鸿门宴,呵呵,鸿门宴。”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认命吧,将军,离国不想丧失您这样优秀的将领。”
“呵呵,好,我认命。”离疆从怀中拿出另一半之离符放于桌上,这架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准备如此齐全,想必家中以及军帐此时都已被其搜完,连搪塞的借口都不给他留,做得很绝。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离疆黑着脸,离土却是偷偷朝龙甲比划出一个细微的手势,“自然。”龙甲笑着回复,其刚刚动步转身,“等等。”“呵呵,离主信不过臣?”
“离主,不必验明,离疆将军的品行还是可信的。”“呵呵,龙甲,快及杖朝之年的你还出世带兵打仗,真是为难你了,不过你又是否能担得下这份重任呢?”离疆回头朝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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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既然你为我开脱,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狼的耐心很强,为了猎物,它往往会蛰伏很久,只为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它便会发动致命的一击,所以说你的眼睛可要擦亮了,看清楚谁才是真正隐藏在暗处的那匹狼,哈哈。”
离疆大笑着转头离去,离土脸色不是很好,“今日放虎归山,他日虎报今仇。”他摇头低喃着,乌征倒是笑着拿起二符合一,“龙老,现在该说说你的抵御之法了吧。”
“嗯。”老人几息才是应声,离土拿出张地图于桌上摊开,龙甲指向个熟悉的位置,“离谷关,玄国进攻离国之必经路,现有五万人驻守,玄国大军二十多万,区区一座关卡,拦不住其北上的脚步。”
“北有龙,南有虎,前后夹击这很难。”
“龙主那老家伙…”
“死了,前不久死的。”离土话语说得平淡,乌征很佩服这具肉体的主人,年轻时真厉害,布局实在是广,“那龙国现今由谁当政?”
“龙子,出家之人。”
“出家人?”龙甲明显惊愕,当年那意气风发的小子后来竟当了和尚,“离主,方今龙都之人知晓龙主离世之真相吗?”
乌征咽下口唾沫,零星半点的记忆里,这龙主之死还和他有着不小的渊源,“暂时应该不知。”回答模棱两可,谁也不知这龙子是否会深究其父去世的真相。
龙甲摸着下须,一副很是深沉的样子,“如此的话…玄攻离之目的不清,但关破便是离国之土地,离国大城就三座,玄国若是玩真的,不是进攻离都便是进攻邺城,所以我目前的布局是,离都驻军十万,邺城驻军五万,埋伏十万,安城驻军十万。”
“安城为何驻军如此之多?”
龙甲收回比划着的手笑笑,离土开口:“安城向北不远便至龙都地界,当年之事我并不了解,不过现在看来结果很是成功,所以…驻军安城既是对龙都怒火的防备,也是一种态度的表明。”
乌征听得一愣一愣的,“古话说无永远之敌,只永远之利,我相信龙子会很乐意同我们相合作的。”“离疆呢?他怎么办?”
“嗯,离主对其有何想法?”
“我?我对他能有什么想法,仅仅是惜才罢了,又或是说他还有利用之大处?”
“关于离疆将军,离主自主决定即可,老臣没有任何意见。”
“嗯,龙老,这离符便交予你手,我现命你为离国大将军,放开拳脚,只为守护离国之百姓,只为守住我这离国之江山。”话罢传符,后者接过,“臣定不负离主所托。”行礼之后,龙甲带离土离去。
乌征却是至旁拿笔墨书写起来,字很难看,记忆继承可不代表着技艺继承,“来人。”一声呼唤引来者,不是侍卫而是贴近于公公此类的人物,“将之交给离疆将军,若其问起是谁之意…自是新任将军之意。”
他感叹着这人真阴,那公公人物行礼接纸后退却,屋内人却是又莫名招手,“做得干净点。”乌征语气万分冷漠的说道。
他开始享受起这种感觉来了,顺风顺水可不好玩,这种一步步将自己所失之物拿回才是真正的心神共鸣,哈哈。
这是个权力的游戏,殊不知在其开始踏入权力的殿堂时,其身上便是有着股不知名的气息产生并且随时间缓缓脱落其身,最后迅速向天隐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