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真奇妙。”亓官北摊了摊手,这感觉当然是当一个普通人的感觉,他感到体内的气被压得死死的,可若他想…应该不成问题。
“这是哪?玄元呢?”男子感受一阵才是回过神来环顾四周,只见周围尽是营帐,这是个什么鸟地方?亓官北小小的脑袋充斥着大大的疑惑。
“好好…感受吧。”与其对峙的虚影话说得莫名又突然,不等他发问,她便…骤然消失,“我…”亓官北人傻掉,什么情况?
“将军,玄主有令,让您过去一趟。”不等亓官北开口大骂,其身遭便是有着一身穿轻甲之兵士抱拳发声将之打断。
“玄主?那个玄主?”男子问男子,男子也懵逼,“玄主不就是…我玄国之主吗?将军?”“啥玩意?”他是真的疑惑,不过…
“走,带我去见他。”亓官北朝士兵昂了昂头,两人一前一后离去,随后穿梭于各大小营帐间,最终抵达中心之帐的位置,“将军,我就不进去了。”前头兵甲反头朝他苦笑着,男子挥手示意其离去。
“玄主,玄元?”疑惑两息,亓官北径直掀开帘帐而入,里头还挺大,大桌前围着两人,他都认识,“玄元,圣昀。”他抬手习惯性的同两人打上招呼,曾不想迎来的却是两张满是诧异与谨慎的面庞。
“暴鸳将军这是?”桌前玄元开口即疑问,此方世界之人知道他真名不算意外,可圣昀…他整个就是完完全全一外来人,没有取代任何人,按理来说,只会被人所见但绝不会被人所知,可这人?
两人危机感骤升,几个钟头前…莫名的声音并没有降临在玄元与圣昀的心头,有的只是一些,可以说是情报,也可以说是局势,两人现今最在意的还是玄国是这大陆七国最弱国度的现状,没有时间考虑这到底是不是游戏,从不能调用气的那一刻起,两人就意识到,这不是儿戏!
“暴鸳?暴鸳是谁?”亓官北细语着一脸迷糊,“你俩,傻了?”他紧皱着眉,“将军,请注意你的言行。”圣昀的话语带着十足的警告。
他真笑了,“我说,不是,你俩还搁这和我演上了,我,我,我是…”他眉头皱得更紧了,几乎要揉成一团,他发现自己不能说出自己的鼎鼎大名,什么鬼?
三张疑惑脸对视着,其中似还夹杂着丝缕杀气,亓官北此时也是意识到不对,难道…他忽一把猛然扯出腰间佩刀,嗖的一声给两人吓傻,玄元直接一个大后跳抓过枪便要前刺,不过这都被圣昀给阻止。
“冷静,刀未出鞘。”冗长的刀身现出将近三分之二,帐内的火烛照耀于银白之上发散出冷色的光芒,果然,刀身反射出的模样,不是自己!
白白净净看着像女人面庞的他,此时已而变成了一个“粗犷大汉”?他瞪大了眼睛,随即收刀,“将军,你到底是何意?”玄元将枪钝地,严肃发问。
你俩老小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亓官北此时的内心是想杀人的,可…“喝了点酒,脑袋搭错根筋,国主见谅,见谅。”他骤然打着哈哈笑,随后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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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醉酒之样,演技有些…
“呵,哈哈,将军先下去吧。”玄元挥着手示意其离去,“什么意思?”他倒是搞不明白了,才喊自己来现在又要自己走。
“请暴鸳将军只是想要一睹将军尊容,至于其它的…再议。”玄元再次伸手示意送客,亓官北咬了咬牙,只得暂且离去,其实他是可以强行说出自己名字的,不过…
“此人,很有古怪。”等到亓官北身影消失,圣昀才是凝重开口,玄元点头,“不错,所以…”他朝他比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手势,圣昀却是摇头,“现今可以肯定的是,此为一场游戏,按目前脑海所知的信息来看,这大概率是一场王朝争霸的游戏,暴鸳为玄国大将,所以说…”他再次摇头。
“嗯,那就…只好以不变应万变,话说能认出你来的…”玄元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圣昀那带着丝缕金芒的眸子看向某处,似乎也是知道了些什么。
“那我们…”“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两人目光砸在一起,随后皆是莫名大笑起来。
……
“嗯,这是?”轻轻的嗯喃声缓缓响起在这方不算得是金碧辉煌的屋内,透过布纱迷糊可以看见盘龙之床上有着两道没有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令人神往酥麻的声音之后接上的是一道扯开喉咙的惊叫声,床上之人被瞬间惊醒的同时,屋外也传来某物出鞘之声以及急切的询问音。
“林姑娘,我,你!”欧阳指向离他很远的林嫣,又指上自己,看着四周的场景,不会吧…
“我,林姑娘我…”欧阳伸着手,却不知该做何解释,林嫣捂着脑袋沉默,显然她也是没有意料到会有这么一幕,屋外不断传来敲门声以及着急的情绪表达,若再不表达,怕是会破门而入。
尴尬的气氛下欧阳大吼了声没事,屋外骤然没了动静,屋内…欧阳看着落魄的女子吞下口唾沫,什么情况啊这是?子天直接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