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临行前他却听见一句:“你的刀,很特别。”这让少年瞬间炸毛的同时也有了极为强烈的不详预感,不过…他早就不在乎了。
谢子天总感觉有股莫名的力量在督促着自己前行,很简陋但…只能如此,他在院子里挖了个坑,他将他埋了。
看着隆起的黄土、还有上头立着的木板、以及木板上兄弟路虎之墓的字样,谢子天沉默许久,房屋因打斗而变得破碎,他仔细收拾后,运气凝聚剑翼,他抱上还处在昏迷状态的白颜,展翅升空朝城外飞去。
……
操作属实迷惑,十人回家禀报,其实用不着说明,几人又不是聋子,人家把话挑得白白的,就是要赶他们走,来此一遭真就不知是来干嘛的了。
时间往返,川流不息,夜后之夜是为黎明,羌城空空的,大规模的撤退井井有条,没有想象中的混乱不堪,逗留城内的大多数黑衣见此情景也是意识到大不对,同来时的场面,去时的场面也是如此。
白衣变白将,无非就是多上那么一套盔甲,很多事情都是没理头的,就好比入秘境之人只是单纯的想来通关秘境,而白将也只是单纯的想要守护羌城,这是两件豪不相干的事,可搅和在一起…看上去是有关系了,可实际…还是没有关系。
东边忽现出一抹烈阳之色,微弱的光芒被距离无限制削弱着,最后照至悬于半空的白将身上,“一切都该结束了。”她低喃着现出六臂白相,命相身影迎光渐大,大到占据整个羌城上空,六臂持六枪,命相凝光罩,威势莫大。
苦象僧人不知何时来此,他于空中闭眼盘坐,双手合十,面目威压,神色虔诚,他在念着什么,也许…是在诉讼佛经,而其余几人,看的看戏,飘忽不定的飘忽不定,离去的离去,总之…个态都有。
东边那抹烈阳被漆黑所替代得突然,白将观之脸色骤变,当然色变的不止她一人,苦象僧人猛然睁眼,结印佛珠猛的升空随后变大,佛光普照白相身,威势无穷复无穷。
远处传来几道滔天的嘶鸣,是黑龙,黑龙在吼叫,而且…听这声音,黑龙…不止一条,事情发展至今,恐怕是傻子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看戏的离去,观望的也随之离去,羌城剩两人。
黑雾,无边无际的黑雾,整个东边被其所笼罩,眼睛,密密麻麻的眼睛,全是红的,接连形成一大片外射的红光,红得可怕,红得吓人,红得灭人心魄,身影,六道体长接近万米的黑色身影…
“大师,快走!不走就来不及了!”白将朝着现出神元的苦象僧人怒喊道,可惜…苦象僧人朝她缓缓摇头,善己见此反倒是笑了,“那就…来吧!”她的眼神坚定无比,白相白金光芒大现,六龙怒吼黑雾滔天,一方光明一方黑暗,正义与邪恶的争斗至此像是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白将先手,六大白枪自白相六臂携撼天威势被其猛然甩出,直取黑龙头颅去,苦象僧人也是一改往常之慈悲形象,神元同本体皆炸现磅礴之气,本体双手翻天以对,神元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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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覆地以拼,“大罗翻天覆地印!”僧人怒喝,四掌齐出。
四掌配六枪,威力足破天,六龙齐吼,五爪齐出,五六三十,三十合一,一硕大黑色爪纹猛然成型,呈笔直之线携无尽黑雾震碎处处虚空朝之攻杀而去!
六枪先至,枪尖直抵爪尖将之死死撼住,四掌后至,其推长枪使之注获一股巨大的前冲之力,漆黑爪纹黑光大冒,黑雾幻化出诸多血龙之影朝之侵扰而去,无数血龙直击长枪,枪上伤痕累累。
“叱!”远处苦象僧人忽猛然大喝,只见上空巨大佛珠串串骤然调转势头,佛光照耀血影,龙之悲鸣于此不停歇息的持续乍响。
双方陷入焦灼,二者交界处有着颤纹爆发,一圈细微的颤纹扩散四周,一圈莫大的颤纹扩散四周,一圈强烈的颤纹扩散四周,一圈猛烈的颤纹扩散四周…
幸得人员撤离得快,不然指定是个全军覆灭的下场,玄甲将带队,他们行走至很远很远的高地上,依稀仍可辨认后头都城处传来的惊人威势,那里…
“走!加快脚步!”一玄甲将朝着被拖得十分冗长的队伍大声喊着,人实在是太多了,兵甲根本不及百姓之数,队伍很长…很长,甚至于它的末尾还停留在离羌城不远处的山头之上。
“这位将军,请问你看到我家路虎了吗?”兵甲摇头,“老婆婆,您还是快些走吧,等到了地方再找人,还有,我不是将军,将军都在前头领路呢!”兵甲苦笑着,行路最是需要消耗体力,这对年长之辈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兵甲…要背人,要扶人,更要帮人…
“大哥哥,你看到我哥路虎了吗?”路小虎问着身旁的诸多兵甲,事实上他问了一路。
“路虎,路威的儿子?没看到,你们看到了吗?”
“嗯…应该在队伍里吧!”
“说不定在前面帮人,这小子,最是热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