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薛澄?”为首的枚青问。
“我薛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他鼓起勇气呵斥。“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斯文之地,岂容尔等在此撒野!给我出去!”
枚青冷笑一声,挥挥手。
两名黑衣人上前,一人绕到背后搂住薛澄,一人将他的右手摁在桌上。
第三名黑衣人走过去,抡起手中的棒子,照着他的手狠狠砸去。
薛澄惨叫一声,瘫倒在桌子上。
枚青摆摆头,众黑衣人快速离去。
薛澄趴在桌上,左手捂着
(本章未完,请翻页)
右手,一声声地呻吟。
过了一会儿,门又开了。
薛澄喊道:“你们已经打断了我的手,还要怎样?出去!”
徐妙锦和秋红闪身走进。
“薛教谕,您这是怎么了?”妙锦惊问。
薛澄抬起头。“妙锦郡主!”不禁嚎啕大哭。
妙锦:“快,去请郎中!”
郎中很快请来,给薛澄包扎好伤手,开好药方。他把药方递给妙锦:“一日两次,煎服。”
“他的手要紧吗?”妙锦问。
“五根指头四根断裂。”
“多久能恢复?”
“伤筋动骨一百天,至少三个月。”
“会不会留下遗患?他可是靠手吃饭的画家啊!”
郎中叹了口气。“那就要看他自个儿的造化了。”
妙锦使了个眼色。秋红掏出一锭银子。
妙锦对郎中道:“这银子您收下,权作诊金。”
“不敢不敢,”郎中忙说。“老朽的小儿子也是在县学里读书的庠生,老朽给薛教谕治伤,本是应职应分,岂有收钱的道理?”
“让你收下你就收下,出诊是你的生计。秋红!”
秋红上前,将银子塞进郎中手里。
郎中再三作揖。“那就谢谢啦!薛教谕这里有什么事,老朽随叫随到。”言罢,提起药箱,告辞离去。
妙锦问薛澄:“薛先生,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提了,”薛澄道。“莫名其妙闯进一伙面具人,不由分说,就把老夫的手给砸烂了。”
“都身穿黑衣么?”
“正是。怎么,郡主知道他们?”
“是我们连累了先生。”妙锦不无愧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