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知州朱恒高坐在知州衙门的大堂上。
一名衙役前来禀报:“启禀大人,人已经押到!”
“带进来!”朱恒下令。
衙役朝外高喊:“带-人!”
田铎被押进大堂。
衙役们木杖顿地,齐声发威:“威-武!”
田铎哪见过这等阵势,赶紧下跪,慌乱地说:“小民田铎叩见知州大老爷!”
“你们都下去吧!”朱恒吩咐众衙役。
“喏!”
衙役们退下,只剩下
(本章未完,请翻页)
堂上的朱恒与阶下的田铎。
朱恒喝令:“抬起头来吧!”
田铎抬起头。
“你还认识本官么?”
田铎打量着朱恒。“大人莫不是汉王府的朱长史?早先在皇宫工地上,田铎见过大人。”
“算你不瞎。本官如今是乐安州的父母官了,你的生死就捏在本官手里。”
田铎忙套近乎:“那太好了,朱大人,遇上了您,田铎算是见了天日。俺田铎一没偷,二没抢,良民一个。看在熟人的份上,您就放了俺吧!”
朱恒道:“州衙重地,少跟本官拉关系!本官且问你,你是工部营缮所正蒯祥的徒弟,对吧?”
“对。”田铎一脸自豪。
“蒯祥逼死陈定的事,你可清楚?”
田铎吃了一惊,原来是为这个呀!可不能说实话!
“陈定是谁呀?”他开始装傻充愣。
“装糊涂不是?菜市口看房子的老人家。”
“这事田铎真不知情。”
朱恒死死地盯着田铎。“不知情?你不是蒯祥的徒弟么,怎会不知情?这事是不是你也有份?”
“大人,您高看田铎了,”田铎喊冤。“小的顶着个蒯所正徒弟的名号,其实就是个掏力气干活的力巴儿。皇家工地上的工匠多了去了,谁到了外边不吹自个儿是巧鲁班的徒弟?蒯所正是蒯所正,田铎是田铎,蒯所正做了什么事,俺田铎真的一点儿也不清楚。”
“好一个刁民!”朱恒拍案。“不说实话?你非得等本官动刑不成?”
田铎一个劲儿磕头。“大人饶命!大人就是打死田铎,田铎也不能红口白牙胡咧咧呀!”
朱恒有些含糊了,这小子这么怂,也许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先关起来再说吧。
“来人!”
两名衙役应声走进大堂。“大人!”
“收监吧!”
衙役提溜起田铎。“走吧?”
“慢着!”朱恒叫住他们。
“大人还有何吩咐?”
“单独关押!”
“是!”
衙役将田铎押走。
朱恒咬牙切齿地自语道:“蒯祥!你逼死了我的陈叔,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没想到吧,你的心上人和你的徒弟都栽在了乐安,咱们一报还一报,走着瞧!有你哭的时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