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与明教有仇的各大江湖势力,更是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近一年,移花宫的新年与别处截然不同,没有半点的热闹欢笑,只有一场优美典雅的晚宴,直到俩位宫主起身离开,剩下的宫女们这才放松了下来,清冷的大殿里也终于有了几分生活的气息!
怜心本想与姐姐再小酌几杯,却不料刚走几步,就被邀月摆手打发,随后邀月亲自带了一盒酒菜,进了移花宫一处特别的院落,这里除了邀月,任何人,包括怜心都不允许进入,只因这里住着移花宫建派以来唯一的一位男子!
穿过院门,拐过庭院,一片小竹林前,谢无忌正双手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狭长苗刀宛如一雕塑一般的矗立在那里,邀月见状并没有立即上前,而是停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微风习习,吹动着竹叶摆动,突然,一声轻喝,一道寒光一闪而逝!
前方竹林砰的一声爆响,一半的竹子直接炸开,化为漫天的竹屑如雨般飘落,竹香四溢!
“好!”
邀月一声笑赞,提着食盒走了过来,一边将酒菜放在石桌之上,一边道:“你这一式刀法,集合了血刀经全部精华,狠辣诡谲,变化无穷,足以让天下间九成九的用刀高手都羞愧自裁了!”
谢无忌吐气收功,将苗刀归鞘放在一边,道:“宫主缪赞!这一式血刀若没有宫主帮忙,单凭我一人之力,绝对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到的。”说着他又遗憾的摇头道:“可惜刀法虽成,刀意却始终犹如隔靴搔痒,不知何时才能一窥真容!”
邀月给俩人各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道:“刀意与剑意一样,都是最讲机缘,看悟性的东西,你无须担心,我相信凭你的本事,用不了几年定然可以顿悟其中奥妙!再说,便是真的领悟不了,在这移花宫,难道还有人敢欺负你吗?”
谢无忌顿时眉头一皱,一口饮下杯中酒后道:“宫主,父仇未报,我不可能一直待在移花宫!过几日,我便要告辞离开了!”
邀月手中酒杯瞬间啪的一声碎成粉末,一双凤目扫向对面冷冷道:“本宫的话你听不明白吗?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本宫自会让人替你处理,不用你亲自出宫去办!”
谢无忌的神情也冷了下来,他淡漠道:“父仇不共戴天!岂能假手于人!更何况,你救的救命之恩,我日后自会报答,但是你若想以此要挟将我禁锢于此,那是妄想!除非我死!”
邀月啪的拍桌而起,气势逼人道:“你当本宫不敢吗?”
谢无忌起身握刀,气势丝毫不让的道:“有死而已!”
砰!!!
俩人面前的石桌酒菜瞬间被劲气扫的碎裂飞散,片刻后,邀月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重复了无数遍的话“没有本宫允许,你就是死也别想离开移花宫!”
谢无忌摸索着手中的苗刀,是该离开了!
成昆,无论如何,他都要亲手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