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晚些再去好点,现在去,就凭她这副身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她就回到炕上小憩一会,等太阳公公‘温柔’一点后再去。
到那时候她也蓄好了体能,而且留翼儿一个人在家待着,她也不放心。
心里这么盘算着,林欣苒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等脑中的一切敲定,人已经在翼儿边上躺下了。
可能是身子过于疲惫,一沾到床就进入了梦乡。
而祠堂里在刚不久前受了三十大杖的刘如花夫妇跟两条死狗一样趴在祖宗牌前痛苦的呻吟着。
莫麻子越想越气,本来因为疼痛脸部表情就够狰狞了,现在更是扭曲。
听到旁边的刘如花在那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心情十分暴躁,伸手就给了刘如花一巴,吼道:“你个蠢婆娘,别叫了,搞的我心烦,要不是你打那死丫头把动静搞的那么大引来那么多人围观,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败事有余,明明是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看上了那小贱人。说好了将那小贱人打晕后卖到窑子里,再将那小杂种给卖了,可你们两个却滚到了一起,呜呜呜……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对的起我吗?呜呜……”刘如花本来就有气没处撒,现在被他打这么一巴掌,瞬间又是委屈又是生气,不顾下身的疼痛,扑到莫麻子身上又打又挠且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很快,莫麻子身上只要是露出来的皮肤都有着三三两两的醒目抓痕。
莫麻子被她挠的那都疼,伸手要将她从身上扒拉下来,但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拉扯到屁股上的伤口,疼的他嗷嗷直叫,“啊!你个贱人,还不放开,你是要谋杀亲夫吗?信不信我休了你这个毒妇。”
“休了我,好啊!你个莫麻子,你是不是就想休了我后,将林欣苒那个小贱人娶进门。呜呜呜……老天爷啊!看看这个没有良心的狗东西……!”刘如花边嚎着,手上厮打的动作也没停,甚至还更重。
莫麻子被新一轮的挠打挠的找不着北,但很快反应过来,不顾身上的疼痛跟刘如花扭打在一起,场面好不惨烈。
这种狗打狗的场景还真是大快人心,可惜了,没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