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深圳,我不知从我居住的宾馆,可否能够看到对面的我国香港,因为那年,我去过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
六七年前,我认识了一位杜先生,他是乌鲁木齐人,原籍在哪我也不知,他很有实力,常常在香港和澳门两地,我们初识时,便是在香港,我忘记了是在什么地方,他给我的印象可能得有四个字概括,财大气粗!
我这个人,不管风云变换如何,我还是我,不以金钱论高低,因为我知道,人,可能有贫困和富有之分,但绝无高低贵贱之别,我常说人要有志气就是如此,就像我哪怕生活再难,也从不愿祈求他人,授他人嗟来之食。
杜先生给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我们在香港见面时,并没有聊什么实质的事情,用他的话来说,只是对我这个行业感兴趣,真实是别无他求。
后来,我们从北京的八号公馆又见了一面,那时好像他在开董事局会议,主要是和一群董事会及商界精英在会面,我去见他时,讲真的,对八号公馆的奢华有些震惊……
“你知道这次我为什么找你嘛?”见面后他问。
我答,“看出了,你的脸色告诉我,你的身体出了状况,第一个是心脏出了问题,第二个我记得你说过,你有糖尿病家族遗传史。”
他看了我一眼,挑了个大拇指说,“你说的对,我找你的目的有一个,就是依你专业角度来看,照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还能有多少时间活头?”
“找人算过?”我问。
他笑着答,“我们这类人,当财力物力掌握到一定时候,就会偏执的想去算命,这个你理解吧?”
我点头说,“当然,可我觉得不管如何,算命似乎只是一个心理学中的把戏而已,更多情况下,不管算命结果如何,对人来讲,只不过是一种虚无的慰籍而已,没什么科学依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