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有时就存在在我们身边……
精神病院里,我与一肤白俊秀的花季女孩对坐。
“你知道吗?大树有年轮,每年转一圈,可当你看到年轮的时候,那颗大树就已被伐掉了,或者死亡就是如此真实。”那女子说。
我点点头,继续想听她说些什么,可她不再言语,一直看着远方,或是看天边的云,我没有转头去看,觉得没意义,她看了十几分钟,突然说了一句,“要下雨了,还有半个小时!”
我“嗯”了一声,觉得这句话比较错愕,答应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你没有带伞吧?”她问。
我点点头说,“我不喜欢带伞,因为觉得重,你注意到了吧?”
她抚了下自己的头发,点点头,什么也不再说。
就这样,我们又对坐了近一个小时,直到我离开,她才和我说,“下次你还来找我吧,你这个人不好‘色’!”
我回头说,“你最好把胸衣再往上提提,这种装扮不适合你的年纪。”说完我摆了摆手,表示再见,拿着我的包离开了那里。
精神病院外,宝马车里,等我上车之后,那夫妇二人问我,“怎么样,先生?”
我答,“比第一次强多了,她愿意见我了,还有他的主治医师说,她已没有幻听和幻视了。”说完这些,我掏出手机,给他们听了我和女孩的录音,其实也就那几句话,但是我估计女孩的主治医已把她的情况,详细告知他们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先生?”
我说我明天再来,然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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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病房的窗户看了一眼,其实我知道,她也在窗旁看着我,不是能够相互看到了,而是我知道……
第二天,我给宝马夫妇打了个电话,问他们能不能现在给女孩办理出院。
那头夫妇懵了,好一会儿才说,“先生,能不能给个理由呢?”
我摇头说,“现在我还不能说,你们把她接出来,我在柏林禅寺等你们。”
那头含糊的答应了,我打完电话就动身去了柏林禅寺,我在寺里挂了住宿,第二天的时候,女孩的父母把她送到了寺庙里。
我让她父母暂时离开,和女孩一直在寺里的廊子里溜达着,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直转,后来她说她累了,就坐在廊子的台子上休息,我也坐在那,看着远处的钟楼,心里无比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