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问我所要之惩罚吧!
我毕恭毕敬的和他说,“您要真的信我,静心抄写阿弥陀佛经六百遍,六百遍内,不再去思考就能娓娓道来时,再来找我,谢谢您!”
我们本就是在火车上相遇的,我在郑州下车时,留下了联系方式,我一直记惦此事,但几个月音讯皆无,逐渐的我也忘记了。
一年多后,家母大去,我当时身处苏州寒山寺,接到了一个来自四川的电话,他问我,“可还记得一赌注?”
我听他声音,早已知晓是那僧,但我早已无心再做赌注了,就答他说,“世界一切智慧皆有心生,我早已无智,佛澄图之智我等皆达不到,我言归言,实则我早已输了,对不起,你想我立地泼粪还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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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僧或吃惊,忽言道,“你这厮,不是你,你是师者还是厮?”
我无力答,“我就是厮,也是我自己,或是师者又或是厮尔,非我所能变之。”
那头沉默不语,几分钟后我挂断电话,没有再做理会,几个月后,我胡同口邻居喊我,说有大和尚来访,我自顾去迎接,见僧已不是当年模样,随身长袍锦罗加身,见我去了,撩衣跪地说,“老师请受我一拜!”
我慌忙拉他不起,忙又跪到地上言,“师父莫怪,家母大去不足年全(九个月),实不该受此礼的,况且我只是茫茫人海‘卑微小人’,当不得的!”
僧听我言,立地而坐,念了一段经文,我大约知道是地藏经言一卷,他事毕和我说,我只能帮老师到此,当年一面,算是结缘,现在僧已明了,感恩相遇!说完他又拜,我又忙跪拜还以大礼,虽匆忙,但还尽了礼数。
再后来,我们常在北塔报恩寺相遇,聚时常喝茶以做经辩,最后算作好友,他也用一言解脱了我心中之苦,这也应该算作大缘分,当然这种大缘分应该是不多见的。
智慧本不分家,分的是人心,世尊和师尊是一个意义,你们觉得呢?如果觉得对,那就都是我们尊重的老师尔,若是懂了,不妄我夜半乱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