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挠头说,“醒了!”
“你看你,年纪这么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不爱洗脸,人,总要有个脸面吧。”他笑说。
我摇头说,“忘记了,不过纸条我看了,知道你的意思,可有时,我与他人一样,很难做到!”
“你心在哪里?”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在这里吧,我也一样,每个人都一样,不管对什么事,尽到心就行了,如果你不尽心,我可能也会瞧不起你,但是,你尽心了,放过自己就好了,人,活着执念太重了不好。”
我点头说,“我理解你的意思,谢谢啊!”
他接着说,“我做外科这一块,见到的形形色色的病人多了,我都会尽心去救,不管结果如何,尽心了,我问心无愧就好,我是医生,医者仁心,你也是‘医生’,除了道不同,其它差不多,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两个人点了些菜,我又喝了很多酒,后来,他给我从市里送了回来,到家后,我睡了一下午,之后醒来,有些头疼,但是心里通了,尽心做事,做好事,或就好了……
(本章完)
儿时,在家乡苹果园里,经常可看到老鹰在高空盘旋,这些年不多见了,就像那些年,只要沟沟里有水,就会有鱼一样,中间这二十年,鱼都少的,不过近十来年,鱼又多了起来,却不见那高空的雄鹰了!
这是我近日在沧州时,发小写给我的,发小供职于沧州市某医院,因我有心事,他不值班,陪我喝了一些酒。
他不擅酒力,也不擅言谈,说是陪我饮酒,其实喝了一瓶啤酒都不到,而我却喝到自己都不知怎样了,今早醒来时,我昨晚已在宾馆吐的一塌糊涂,看宾馆桌上,有发小给我留的字条,就是我开头说的那段话。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说我不变,人,总需要变的,善良太多不好,聪明一些好,我也认同,这些年,我没什么变化,除了年纪大了,已为人父了,基本上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刻或是压抑或是觉得自己看破一切的心,到头来,没什么成长。
中午,在我快离开宾馆时,他又给我发了消息,问我想吃什么,他今天后半夜班儿,可以陪我再喝点!
我回复说,“想走了,你忙吧!”
他又回,“我不忙,今天我就想治治你的‘病’!”
我笑了,不过或带有苦涩,回他道,“好,老地方见。”
因为宿醉,我见他时,脸上有些尴尬,他问,“醒了?”
我挠挠头说,“醒了!”
“你看你,年纪这么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不爱洗脸,人,总要有个脸面吧。”他笑说。
我摇头说,“忘记了,不过纸条我看了,知道你的意思,可有时,我与他人一样,很难做到!”
“你心在哪里?”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在这里吧,我也一样,每个人都一样,不管对什么事,尽到心就行了,如果你不尽心,我可能也会瞧不起你,但是,你尽心了,放过自己就好了,人,活着执念太重了不好。”
我点头说,“我理解你的意思,谢谢啊!”
他接着说,“我做外科这一块,见到的形形色色的病人多了,我都会尽心去救,不管结果如何,尽心了,我问心无愧就好,我是医生,医者仁心,你也是‘医生’,除了道不同,其它差不多,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两个人点了些菜,我又喝了很多酒,后来,他给我从市里送了回来,到家后,我睡了一下午,之后醒来,有些头疼,但是心里通了,尽心做事,做好事,或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