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那‘东西’给他托梦了,而且是带有恐吓意味的,不然,周先生(中年人)不会不找我来说的。”
老李看了我一眼,又点头说,“有道理!”
我往后靠了靠,心里有些烦躁,真是一波未明,一波又来。
车速飞快,不一会便到了大宅,小白在停车场里来回踱步,看着很是着急,见我来了,他跑过来说,“先生,老板已经进去了,怎么办?”
“他和你没有说什么嘛?”我下车问。
小白忙道,“有,他临进去时,给了我一张纸条,要我务必交给你。”说完,他把一个白纸条交给我。
我拆了看上面有几个字,写的是:若事无解,切莫救我!后面还署名,负心人。
我看完说,“这不是他留得字条,他被那‘东西’迷了,你们在这里等我,只要听我信号,就进大宅把他弄出来,我来负责断后。”
二人点头答应,我从车里拉出包来,从里面抓了几个银针,分别插在车的四个轱辘胶皮上,然后说,“等会你们出来,先上车躲躲,切记不要拔掉这针。”说完不等他们回应,我快速的跑进大宅。
有了“她”的底细,我信心可能足了一些,从包里拿出几根银针,又贯入自己两个中指,来回看院中没有中年人踪迹,便直接通过中庭,跑到了后院,当我推开后院门时,赫然看到中年人在那里跪着,我看他身体直挺挺的,不敢冒然前进,小心的从包里抓了把浸过朱砂粉的黄豆,快速跑了两步,朝他撒去,黄豆所到之处,“啪啪”作响,中年人随后应声倒地,喘着粗气。我大声问,“你醒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
喊完,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中年人坐起身来,有气无力的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留下纸条,已经说明白了吗?”
我气道,“你说什么屁话,别再被她骗了,赶紧滚出去。”
说完,我用嘴打了个呼哨,给了外面二人信号,做完这些后,我又说,“你在这里等候,小白他们会弄你出去,记住待在车上别动地方!”
中年人抱拳道,“谢谢先生再次搭救!”
我听完只是说了句:“多给钱就行,其它都是屁话。”然后头也不回,跑进了后院客厅里。进到里面,我看外面小白他们已经进来,放心的关上门,然后低头拔掉两根银针,再回头眨眼间,我已经到了另一个大院。
“你倒是一点也不紧张?”那女人就在眼前,笑吟吟的说。
我脱下包,坐在地上说,“若是预料准确,就能够做好应对,有什么可紧张的?”
女人指了指我手说,“你进来前,拔掉两根关口针,就不怕我害你?”
我摇头说,“以你能力,若是想害人,早不知害外头那人多少次了,又何苦等我来加害于我呢?”
女人点头,我接着问,“你做这一切是为什么?既然不想害他,为什么不放过他,放过自己呢?”
女子脸上突然变得痛苦起来,两手抱头面带痛苦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可能是记不清了,一切都想不起来。”
“那是因为你忘记了以前,现在的你,连‘鬼’都不算!”我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她厉声回问,“别人都管我叫‘仙’,你算什么狗东西,竟然敢和我这样说话?”
“我?”我指了指自己,接着说,“我就是个凡人,但是,和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的东西对话,不是绰绰有余吗?”
女子听完更是气急败坏,忽的来到我身边说,“别忘了,你在我的结界里,没有那个死老头子的庇护,这次你休想逃出去!”
我“嘿嘿”一笑道,“我没打算逃,我要正大光明出去。”
女子也笑了,不过比我笑得更加阴冷,她说,“走出去?我让他把你引来,就没有打算放你。”
她这句话一出,对我真是个晴天霹雳,我忙站起来问,“你说什么,这是你做的局?”
女子哈哈一笑道,“没有想到吧?”
“你给他许诺了什么?放过他们?”我问。
她点头说,“是的,不然你想想,我能让他们在你进来后,出的了大院吗?”
她说完,我心说该死,真是大意失荆州,怎么办呢?正着急的时,摸裤兜有布囊,随即计上心来。
我又坐回地上说,“既来之,则安之,我敢来,就有回去的方法。”
“那我倒要看看。”她说。
我抬头问,“你刚刚为什么而痛苦,还记得吗?”
她答,“记不住从前那些事。”
“那你为什么要找上姓周的,还记得吗?”我接着问。
她答,“我不知道,就是惯性的想,却找不到哪种理由。”
我笑说,“你不知道的,我知道,我告诉你,是因为恨,而不是爱!”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答,“因为我看过你们的关系,当然还有我们的关系。”说完,我突然觉得脸上发热。
“你这是什么意思?”女子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