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落子的声音都大了些，程连不好再说话，默默为她祈祷不要输太惨。
叶白年听她赌气的落子声音，嘴角翘起了一丝不一觉察的弧度。
渐渐地，楚瑶很轻易地便围吃了叶白年许多棋子。
“他又在走神？”楚瑶抬头看去，却发现叶白年正盯着她看，而不是棋盘，楚瑶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叶白年一双黝黑眸子因为她一瞬的慌乱扭头而染上笑意。
对，他的确走神了，不过这次是因为看她。
一局棋下来，叶白年'损失惨重'，而楚瑶则大获全胜。虽然这是几乎就差说出来的放水行为，不过楚瑶却十分满足，一脸忍不住的得意，小脸微微殷红，煞是可爱。
程连看得有点目瞪口呆，原来将军不是个呆子啊，看起来冷峻不苟小节的严谨的将军，到哪去了？这讨好起女人来简直是手到擒来啊！看来这楚瑶姑娘真是将军看重的了，以后要称为夫人的或许就是她了。
叶白年耳力洞听这一片二楼的席位，再没有听到有像刚才姓李的那位那样的大志向的人的交谈了。
不过至于是不是志大才疏，还不得而知。
没有再开一局新的棋局，他们喝喝小酒，大多时候是叶白年与程连的对话。楚瑶插不上话，便乖顺地为叶白年倒酒，顺带程连也有这个待遇。
叶白年对这个新颖的法家很感兴趣，类似法令建制来治理国家的学说，早已有所萌芽，楚国那位受叶白年一脉支持的改革官也借鉴过这家的理论。
楚国若想称霸，必须更强，而立志改革的赵望迁集团既有强国，也提出了加大军费组建新兵团和更换装备等策论以拉拢几位上将军一系。互利之事，两派人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