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自信与笃定,让秦子衿羡慕又感动。
头一回觉得萧景落除了恐怖强大之外,居然还有如此气宇不凡。
可下一步萧景落的动作,却让秦子衿第三度尖叫出声······
萧景落竟然用内力,将牢房的锁给直接震碎了!!!
天啦!
秦子衿是想出去没错,但前提是地还她清白后,堂堂正正地从这儿走出去呀!
若是这般越狱出去,今后难不成都要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
她一个“弱女子”的,怎么在这书穿的世界安生立命阿!
还是说,她看错了萧景落,这丫的就一衣冠禽兽,想要“金屋藏娇”把她眷养起来?!
不行!不行!不行!
想到了某些极其邪恶不和谐的画面,秦子衿面色刷白,可身子抵着墙已退无可退,只能慌忙地挥舞着双臂拒绝:
“将军!冷静!冷静!此案兹事体大,你不能-米-青虫上脑就只想着风花雪雨的事情!况,况且,我们虽是未婚夫妻,但还没拜过天地,男女·······阿!”
话没说完,秦子衿左手手腕就被对方如铁钳般牢固的大掌钳住,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拎了起来,撞到他如钢铁般坚硬的胸膛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心中警铃大作。
他不会准备就在牢房里把她······难怪方才遣散了其他人!
感觉到怀中少女因惧怕,身躯在瑟瑟发抖,先前的烦闷情绪又席上萧景落心头。
她为何如此惧怕他?
抗拒他?
是因为还是对六皇子念念不忘吗?
明明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不会朝秦暮楚,看来京中女子,多是口是心非之人!
可正当萧景落要一把丢开秦子衿时,一股如烟似雾的清香扑鼻而来,如初夏晨曦荷叶上的露珠般清新怡人,不自觉间能抚平人心间所有的燥意。
是以,萧景落只是松开了秦子衿的手,银色面具下的脸有些臭:
“你既能凭声认人,所言救人之道他人闻所未闻,你不出来自证自救,还指望谁?”
原来是让她出来一起破案呀!
那她方才那一系列羞耻的yy,秦子衿难得红了老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如今像鹌鹑般不出声。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已然接受自己丢脸的秦子衿,终于恢复了智商,尴尬地转移话题:
“那个,将军就这么将小女子放出来,真的行吗?”
她可是嫌疑犯,不怕她逃跑吗?
这可是大案子!
况且,嫌疑犯还没洗清嫌疑就离开牢房,合规吗?
不会落人口实吗?
萧景落这回连解释都懒得出口,径直朝外走去。
秦子衿只能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这大佬都不怕,她还怕啥!
抱紧大腿就行!
秦子衿猜测得没错,几位大人包括萧景落的两位副将,见到萧景落身后跟了个秦子衿,活像见了鬼。
尤其是刑部尚书秋章,激动得就差“以权谋私”、”徇私枉法”等字眼都出来了。
但萧景落却以,此案事关重大,水落石出之前,必须保证嫌疑犯的安全为由,将刑部尚书秋章给堵了回去。
秋章还不死心,说可以加强牢房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