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会了意,拿着小锤子轻轻敲了两下:“不好意思,因为拍卖方要求,临时增加一个拍卖品,一个明代的官窑白瓷杯。
可这一次,拍卖品被放在一个纸盒子里,连外形都没有展示。
张慕把信息给许辞看,许辞会过意来,重新坐下来,那些已经离开会场的人却没有回头。
这次一切顺利,三个人竞价,当价格涨到800万的时候,另外两人就退出了,最后许辞以800万元成了交。
许辞笑了,他吁了一口气,去财务地方把资金交割后,把拍卖品拿了回来,张慕急着想看看800万元买回来的是什么东东,他把外包的盒子打开,里面却是一个简单的报纸包着的瓷器。
张慕撕开报纸,包纸里包着的居然是一个市场到处可以买到的白茶杯,连盖子都没带,向杯子内一看,里面竟然还有水迹,上面沾着半片茶叶。
张慕哭笑不得,这也太草率了吧,明显是有人刚用这杯子喝完水,然后把茶叶一倒,报纸一包,直接就送上来了。”
他把茶杯向许辞面前一送:“这东西你说值8......”他本来想说这东西值8块钱吗?
他的话音未落,许辞一把按住了他的嘴,把杯子包起来,匆匆走出了拍卖场,慕轻舞看着傻乎乎的张慕,在一边直乐。
不过这样的张慕才可爱吧?慕轻舞心里想。
闵靖元在门外等着,看到三人出来,长吁了一口气:“幸不辱命!”
许辞想要说些什么,闵靖元转头四顾:“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四个人走出去不少路,找了一个小咖啡厅要了一个小包间,进去坐下了。
张慕奇道:“表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闵靖元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是最可能的是,遇到二货了。”
三人不解。
闵靖元解释道:“应该是跟你竞争的人弄错号码了,他不知道该报多少价,以为你是拍卖方喊来故意叫价的,所以才一直跟你喊价格。”
“那他自己该拍的东西岂不是漏掉了?”
闵靖元拍拍手:“这能怪谁,象这种乱报价影响正常运作的,以后这里的门就对他关上了,没有人会愿意跟二货合作。”
张慕有点担忧:“他白白化了3460万,心里不爽,去告怎么办?”
闵靖元冷笑:“他能告什么?这种古玩青铜剑,拍卖价格本来就是个未知数。他再怎么告,别人也只能认定他是打了眼。”
他顿了一顿,又补充道:“更何况,整个会场他能认识谁?谁会疯了给他作证,又有哪个部门会为这里的事情立案,他只能吃哑巴亏,而且浪费了钱还得去赔笑脸。”
“不过许总可是得感谢他,,帮你省了近两百万。”
张慕愕然,这也行。
他有满肚子的话想问,但终于没有问,算了,这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游戏规则吧!
闵靖元看出了张慕的心思,微笑道:“你慢慢习惯吧,很快你也会象我一样领着人向里走了。”
张慕有点茫然,他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变成闵靖元一样的人,但是自己似乎正在变成闵靖元一样的人,无论是思考方式,还是工作习惯,自己都有意无意的在学闵靖元。
可这样真的好吗?张慕有点不知所措。
闵靖元没有在意张慕的茫然,他拍拍许辞的肩:“两个月内,准备路演吧。”
许辞喜形于色,兴奋的几乎要喊出来,丽科几十年的风雨兼程,终于将迎来脱胎换骨的一刻。
一旦路演开始,丽科将真正走上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担从路演开始,所有的上市策略将全部暴露无疑,丽科的危机也将真正开始,自己与哥哥的决战,正式到来。
而张慕是自己一方的,真是万幸,可是要给张慕多少利益呢?许辞真的很头疼,5000-10000万吧,他这样考虑着,可这是事得请示父亲,自己无法单独决定这么大的财力。
张慕把手上的杯子递给慕轻舞:“800万,换你的手表怎么样?”
慕轻舞接过杯子,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却把手表摘下来:“小慕,你要是男人,就说话算话,这表你收好了,以后不许送给其他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