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却道:“柔姨,如果父亲属于畏罪自杀,又何来敌人?你所谓的仇又从那里来?”
她凄然道:“那天,慕轻舞向我讲了一段很不中听的话,柔姨,你既然让我把你当妈妈一样,我必须把这段话告诉你。
她说,西门庆杀了武大郎的女儿,武松查出了真相,西门庆自杀,武大郎却和潘金莲联合起来要杀了武林报仇,而武林却相信西门庆的女儿会是自己人。
柔姨,这段话很难听,但是我们都必须想一想,真的应该想一想,不能光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这样将来我们回头再想这件事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后悔了!”
闵柔愣了愣,喃喃自语道:“原来他们的意思是,我是潘金莲?”
......
才隔了一天,金无极、黄尚以及谢王孙便一起赶到西安,来询问张慕的决定。
张慕照例拉着夏青和童年一起与三人一起商议,看着三个人忧心如焚,张慕先用一句话回答道:“我现在暂时没有办法,初步打算是付出一定的代价找对方和解。”
谢王孙问道:“张总,江承业这次要求谢家赔偿三十亿元,而且以后每年还需要向他们交十亿元的专利使用费,这次他们有备而来,我们的官司很难赢,他们就算肯和解,要的代价恐怕也不少吧?”
张慕呵呵一笑:“三位老总,这次呢,事情确实很严重,我已经打算积极应对,并且作了最坏的打算,但是跟以前不一样,这一次我确实没有把握。
所以,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个,跟我张慕一起赌一赌,赢就全赢,输了的话,也可能一无所有;
第二个,金总和黄总当初投入多少,我全额退给你们,而谢总,我当初以10亿元的价格收购了55%的股份,现在我愿意以8.8亿元收购剩余的45%,也就说,你们谢家至少还可以保住45%。
或者说,你们可以在官司的影响还没有扩大之前就出售掉这45%,我们不会阻拦。”
金无极想也不想:“会长,你别说了,不管你怎么决定,老金我一定跟着你,就算情况再糟糕,我在东北还有个老窝,你要是没地方去,就和夏秘书一起来东北给我当CEO,有你们两个在,我就可以退休了。”
张慕哈哈直乐:“行,如果情况真有这么糟糕,那我就去给你当驾驶员,不过你那张老虎皮还是得归我。”
金无极捻须大笑:“没问题,就算你不来,只要你开口,我随时让人把虎皮送来。”
黄尚也没有多大意见:“兄弟,现在咱们是战友,自然是同生共死,绝没有后退的道理,上次在庄园的时候,咱们三个人一起打架,这一次,自然也是一起。
不管输赢,你再陪我打一次架,然后把你那些绝技传给我,行吗?”
张慕点点头,伸手拳头,在左胸口郑重地捶了几下,黄尚见到他这个动作,也收了笑脸,举起拳头在左胸捶了几下。
战友之间,无需多言。
谢王孙却是犹豫不决,毕竟这牵涉到谢家几十年的心血,不是说放弃就能许弃的。
他想了许久道:“张总,不是我不信你,对你们来说,每个人都还有身家,可是对于谢家来说,一旦输了这一次,很可能就永远爬不起来了,所以我不得不作一个综合评估,您告诉我,您到底有多少把握?最坏的打算,损失是多少?”
张慕想了想:“我暂时的方案是与对方和解,和解的损失需要多少,现在我也没有底,我初步估计,对方的目标应该会在5-8亿元之间。
如果他们不同意和解,我们可以以管辖权异议提起上诉,两次管辖权异议可让我们赢得至少四个月的时间,再上诉到中院,又可以赢得三个月,然后向高院申诉,还可以赢得两到三个月的时间。
在这时间里,我们另行注册公司,把旧公司的资产全部收购过去,同时我们把生产工艺再作一次调整,至少做到似是而非。
这样操作一遍,损失再大,也不会超过4-5亿元,我们以5亿元的代价与他们和解,他们应该会同意。”
谢王孙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照啊,这个方案我怎么没想到,是啊,他们如果想要我们全部,我们就玩一招金蝉脱壳,看他们还有什么办法。
等我回去,我马上去偷偷注册公司,做好资产转移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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