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上策答到:“你是黄将军亲妹,又年轻有为,耳聪目鸣,如何听错军令。你刚才听到的就是军令,不得有误!”
黄忠冷笑道:“大敌当前,你要我们作谈情诉爱状?”
李上策举起令剑:“军令不可违之!”
黄忠无法,只得应道:“听令!”
胡雨石也以为自已听错了,他还看着李上策。李上策拿起令剑,说到:“有剑在此,不可违令。”
风雷虎也听得一脸蒙圈,但他毕竟是职业军人,于是对胡雨石说到:“胡公子虽是商人出身,但同为保主大业,需听将令为荷!”
胡雨石好不容易地答了一声:“听令!”
“公子扶苏今昔听令!”
扶苏今昔双拳合一,答到:“在!”
“大秦万年长存,如塘沽山前的擎天古树,所以,本军令命公子腰挺如松、眼光如炽,站在军营之前,以泰山之姿压倒山下敌人之势!”
公子扶苏答曰:“听令!”
李上策发颁完军令后说到:“各位立马行事,但战场敌情如夏天午后天气,瞬息万变,有意外军情必须上报,不得自作主张!”
众人领命各行其令去了。李上策对风雷虎说到:“幸亏你们将房屋建在此处,不然兵力怎么布置都不足呀。”
风雷虎道:“军房建险处,民房建稳处,这是我们玄佬族人家传,不足为怪。”
风雷虎又放声音量道:“军师这样安排军令,高明至极,但我还有一些不懂矣。”
李上策答到:“这次作战总的战术是,可以谈,准备打,尽量拖,不能急。”
风雷虎听后点头道:“那我就有一些明白了。”
再说李疯和李球作为先锋,已走向下山路半中腰,这时下面的官兵的脸庞已清晰可见了。李疯问到:“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深更半夜打扰本大爷睡觉?”
为首的那位官兵身穿戎装,头着顶戴花翎,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握长枪。听到山上人在厉问,这位将军停下马,答到:“我乃是天津督府要员吴贞慧之子、塘沽口府员吴绳明!山上的贼匪土寇,快快举手投降,并交出宝物,本官可宽大处理,保你们不死!否则,休怪本官手下无情!”
李疯一听笑道:“吴贞慧真懂幽默,生出你这么一个笑话!一个本地土官,还好意思在这胡言乱语。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吴绳明也笑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已说得清楚,贼匪土寇!还要用我重复几遍吗?”
李疯大怒,想冲下去刺杀,但想到军师有令在先,不得杀人,所以,李疯来了一计,说到:“你说你们是官府的人,我要是说我们是朝廷的人,你们也不相信。这样吧,你们派一员大将过来与我斗武,如果能斗得过我,我就认为你们是府官;如果斗不过我,你们就是地痞。”
吴绳明更加好笑了,心想这帮乌合之众,打家劫舍之徒,还有什么真武功。自来塘沽口上任以来,我吴绳明还没有动过真功夫,今天我一要擒住这帮穷寇,二要治服我这群兵士,让他们亲眼看一下我吴爷的真功夫。于是吴绳明道:“枪手不得开火枪!火炮手不得开火炮!我今天就要让这帮乌合之众知道谁是府官!”
吴绳明见李疯是徒步行动,他也跳下战马来,道:“我若用马代步,你还找借口说我欺负你。现在我也徒步,你也徒步。你用刀,我也用刀!”吴绳明说完,将自已的长枪递给士兵,然后将士兵手上的大刀拿过来。
李疯见势道:“我现在将大刀扔掉,你敢吗?”
吴绳明轻蔑一笑,道:“你真是大言不惭!”吴绳明说完就将大刀扔给兵士,空手徒步向李疯走过来。那李疯一生刀口舔血,早就把生和死看成是同一样的东西。只见李疯一个猛虎下山之滚,向吴绳明冲来。吴绳明看得清楚,一个豹子扑食,拦腰想抱李疯,李疯一看不好,又一个野猫打滚,闪向吴绳明左边,吴绳明见势来了一旋风腿,李疯躲闪开。上山路上唯独的两颗碗口粗的树被吴绳明一腿一前一后扫断。众兵士大叫助威。
吴绳明的腿功如此了得,但李疯更来精神了,只见李疯跳起来后背翻滚,嘴里叫道:“无影腿!”吴绳明急躲过,但他的顶戴花翎已被“无影腿”扫出的巨风掀飞了。李球见状,猛向山上挥手,山上之人都叫喊起来,声震山动。塘沽口官兵被山上气势压倒。
吴绳明一看山上这股队伍还不是吃素的,他还是低估他们了。于是,吴绳明转身跳上战马,带领兵士下山走了。
李疯正在兴起,他还想追穷,被李球拦住。
再说吴绳明一到山脚,说到:“这股土匪实在狡猾得很,本官差一点上他当矣!”吴绳明从兵士手上拿过长枪命令道:“我要活捉这股土匪!弓箭队在前方开路,敢死队跟着我向上冲!”说完,弓箭队在火把队的照明下,大吼着边向上冲边放箭。
那箭如蝗虫般向山上飞来,李疯和李球抵挡不住,只得向山上后撒。
此刻上山路两边喊杀声四起,一浪高过一浪。弓箭手被这阵势吓得不敢向前冲,只站在原地不停地放箭。
吴绳明催马跑到弓箭手队伍里,向上一看,那山上一派景象让他顿时惊呆了。
几位书生在一小亭子夜读;一对男女坐在青石板上倾诉言语;两位童子在给他们照明。再一看屋前,站着一位神人,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