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宝点了点头,可何敬奎听了有些怪异,他又问了问:“若梦?刚刚玄宝说什么国邦?什么仙岁,是什么意思?”
之后,他们将安素所有的事情讲了一遍,何敬奎总算听明白了,他想了片刻,说道:“这件事是好事,可是让你们寻人,你们就寻到一个时家村的,我感觉还是不行。自古以来,每个国家,每个部落中的大臣都是文武百官,你们这几人,我总感觉在胡闹。”
若梦又说:“爹,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时宇与花婆婆的的厉害了吗?到时见到了,您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司徒凡晶瞥了一眼何敬奎说道:“孩子好不容易回来,而且还要带咱们去她结婚的地方,这不是好事吗?你想什么呢?莫要再说了,我和你爹决定了,命天就陪你们过去。”
“明日?”玄宝有些惊讶。
“怎么了?玄宝?安素现如今在彼海,孤立难支,难道不是应该快些回去吗?”
何敬奎说道:“玄宝,我知道你还想多待几日,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帮助你二哥,帮助安素把仙岁弄起来。听你伯母的,明日就出发,接上时宇与花婆婆,就起程彼海。”
玄宝只能听命,双说作揖道:“那就听何伯与伯母的,明日出发。”
说罢,他们就要出门吃顿好的,算是为若梦他们接风。
可是范中闲却迟迟不起,就在那一动不动的跪着,这倒是让何敬奎不知所措,他来到范中闲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道:“耳朵的事情已过,我夫人也不想再提此事,如果你久跪不起,夫人就会一直想我耳朵的事情,你如果真想请求原谅,日后慢慢表现,区区一个下跪,承当不起什么?还是快快起来吧。”
范中闲听他这么说,也就没再坚持,缓缓地站了起来。
司徒凡晶看他起来了,瞪了他一眼说道:“想要被原谅,不
是什么难事,凡事听你何前辈的,如果做得够好,始终保持一致,就会被原谅,走吧,好不容易来到陇右道,吃口饭。”
说罢,司徒凡晶与他擦家而过,挽着何敬奎的手臂走出了大堂。
若梦凑到范中闲身边说道:“我父母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只要往后别再提耳朵的事情,我相信我娘最终还是会为忘掉的,即使记得,也不会怎样。”
说罢,就推着范中闲的后背往前走。
而此时此刻,安素在龙椅上看着空空荡荡的岁宫,想起了之前刚刚踏入江湖的往事,心中一沉想到:不能如此,还是要动起来。
随后他右手从后背处拿出那把蓝钝,又放了回去,自言自语道:“既然有了兵器,当然要试试威力如何。”
于是他换好了便服,慢慢地走出岁宫,门前连个守卫都没有,可想而知,在彼海这区域,人口是多么稀少,就算招的新兵,也是扩充到军队当中了,根本无人把守岁宫皇殿。他想着想着就来到岁宫的城防处。
看了看周围的士兵,懒散的很,于是痛斥了一句:“你们就是如此把守城门的吗?真是不嫌害臊。”
安素随口一句话,召来一群士兵的怒视,其中一位嗤之以鼻的说道:“如今彼海是全天下最安乐的区域,哪里来的敌军,又何曾来过敌人?你这厮休要胡说。”
“再说现在的岁帝,身边连个能臣武将都没有,让我们这些士卒看着都有些无精打采,更别提我们了,我认为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根本不需要。”
这个士卒一边说着,另一个却紧着捅咕他小声说道:“别再说了,我看此人有点像岁帝,别给自己惹了麻烦还不自知。”
“笑话,岁帝哪有功夫来这里视察,他现在应该想想如何扩充军队,如何扩充文臣武将,没事来这里作甚?”这个士卒的每一句话,如同一把刀在安素心中狠狠地刻了下去。
安素紧握双拳对着这位士卒说道:“寡人,如果有一天将这仙岁壮大起来,就是你的死期,不要忘了寡人的话。”
说罢,就走出了城。
那名士卒听后,并没有任何惧怕,看着安素的背影笑道:“岁帝,哪怕您现在把我杀了,我也还是要说,您现在根本不知道彼海之危在何处?还说什么壮大仙岁,简直是空谈。”
安素听罢,转身用莲步微尘,瞬间来到这名士卒身边厉声问道:“何事?”
“何事才是彼海之危?”
士兵被被吓了一跳,这一下子给他吓了半死。
结巴的说道:“岁帝,您可能不知道,彼海的人数十最少的,百姓也是最少的,您建立国邦,首先就要有人的支持,在这一隅之地,靠这点人根本难成气候,您要打出去,只要打出去,世人才会知道这彼海,才会知道这里的美好,有了人,自然而然就会壮大。”
“没了人,哪怕您天下无敌,手下的将军能人,也天下无双,能挡得住这天下的千军万马吗?”
士兵的每一句话,对安素来说都痛彻心扉,他没想到区区一名城门守卫,居然能说出这些话,最可悲的是,就连自己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