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分发,又是怎么个合发。”
“你可知道前几年南京出了个陈二狗?”
“说来也巧,上次坐出租车,偶尔听其所言。”
陈之亮露出笑容,不过光线昏暗看不清全貌。
“上海之地,自民国以来鱼目混杂,各路神仙齐聚于此,但斗到最后谁都没能将其吃下。”
“杜月笙?”
“青帮遗留算的上是老问题了,那其实也算的上是老话,十几年前上海突然出现了一位奇女子,她以风卷残云之势,浩浩荡荡扫平了上海地下势力。“青帮”,说实话,当时人家收拾的第一个就是青帮。”
“算的上是,女版的穆桂英了!”秦登科,不由得幻想其模样来。
“竹叶青,是道上给人家起的名号。当然也有传言,说那位是南吴越老爷子的养女,也有传言她年轻时与那西北霸王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但这几年又传这位女枭雄跟了赵阎王的太子爷。”
“也算的上是女中豪杰,当代武则天了!”
陈之亮听后宛然一笑,“虽比不上武皇帝,但确切算得上是一位大枭雄了。”
“那这和陈二狗,狗爷其中又有什么关系?”
陈之亮将烟头按灭,吐出最后一丝烟雾,打趣道:“你小子不是没兴趣吗?怎么还追问起来来了?”
秦登科略显尴尬,抄起酒杯,掩饰性的灌了一口。
“咱,第一次见面。我就替你算过,你不该在南方,该在北方。”
秦登科听其所言,忽然想起那位面容逸仙的老人和那位眉目清秀的仙童。
“齐鲁之地近海,易显龙。方明年春深时,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化其物,可比世之英雄也。”
秦登科听后沉思良久,忽然发笑,“刘皇叔,我当不来,曹丞相我更学不来。别说英雄,连狗熊都没见过。胸中大志,那个男人没有?现实已经把我扇成猪八戒了,难道我还会贴个笔脸去跪求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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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一次机会?有点扯淡了。”
“潭中真龙哪儿是浅水之物?”
“唉,陈兄休要再说,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就已经感谢土地公公大恩大德了。小人物可以做白日梦,但没必要去做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瘌蛤蟆。”
陈之亮刚要张口,却被秦登科打断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照顾小孩了。这顿酒我请了,也算是老友重逢,别了,陈兄。”
秦登科如同流水线的行动,快速出了酒吧,消失在夜间。
酒吧向来不会因为少人而停止那原本的躁动,舞池中央依然会有年轻人不时的走上去,展示着本属于他们的曼妙青春。
陈之亮抓着酒杯,喃喃道,“想起来,男人的成长不外乎两件事,家里的变故和女人的出现。想必你秦登科也不会例外。金子总会发亮的,命运冥冥之中的红线,很难去靠人为做出调度,起码我不曾见过,也不知你能吗?”
待陈之亮,喝空手中的酒瓶,便倒起桌上剩的残羹,一点一滴的把酒福分成两倍,朝着二楼走了上去。
二楼南隅,一个固定的位置,坐着四女四男。
“陈二狗”陈之亮高声喊道,“这不给老子个面子。”
“呦呵,当年的狗崽子跑回来了!”风骚的中分,一眼便晓这人是谁。
“哈哈,还算活得妥当,这不命大上来敬酒了。陈小姐,好久不见了,我不介意嫩草喂老牛的。”
陈之亮朝着沙发喊话的女人,视野并不能看清,但其身影略瞧一二便知绝绝是位美女。
女人没有回话,只见其纤手端起高脚杯抿了口干红。
这可把陈之亮憋个半死,“哈哈,崽子知道厉害了?”
“王大将军,甚久不见话术仍不见长啊,倒是体型丰腴了不少,怎么?小日子过的太安逸了,连老虎都不知道几颗牙了?”
“唉,老弟这话说的,当年是当年,好汉不提当年勇嘛,不是?也确实,毕竟最后老子也没从山西屁颠屁颠儿,流离几年不是。丰腴不就本是应该的嘛!”
此话一出,加之那怪异的调调,属实惹得众人发笑,就连陈之亮也情不自禁。
嘻笑过后,陈之亮把手中的酒杯递前,“二狗,特意敬你一杯。”见其没有动作,便又道,“怎么,这番情景可不像当年啊!”
酒吧光晕恍惚间闪过二人中间,陈二狗微笑着接过酒杯,话音没有语气,“年龄大了”
“不惑之年还没到怎么这般颓态?”陈之亮近乎打趣道。
二狗没有回话,只是将其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交还回去。
陈之亮见状眯了眯眼,也没多说一口闷进,而后接过酒杯,道了声,“小心点!这回儿,可换攻守方了。”旋即,朝众人挥了挥手,离了去。
陈二狗也转身回了去,不过却在心中呢喃道:“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
夜沉,酒吧依旧喧嚣如常。
陈之亮,坐在车上给陈世鹰扔了支烟,“侄儿,这次不成功便成仁了,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叔,还记得上次下“井”吗?”
“嗯”,陈之亮朝车窗外吐出一口烟雾。
“咱,什么场面没见过,大不了十八年后,就又是一条好汉。叔,你就放心搞TND。”
陈之亮听后宛然一笑,便任由车子在大街上飞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