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跑到屋外，寻了几处，未见异常。
难道是……她幻听了？
许是最近用脑过度出现幻觉了，趁这几日清闲，好好休息，给脑袋“充个电”先……
*
栖雪居。
霁沐寒的院子。
竹窗外开，屋内一簇烛光随风摇曳，映照着桌前的那抹身影格外萧条。
【谈不上心不心悦，只是我需要这么一个人，而他恰巧就是罢了。】
这是……她的原话。
未加修剪，萦绕耳旁。
若知如此，他何必去此一趟……自讨没趣。
“公子，您何时回来的？我还特意去聚丰楼寻您呢！”
二钱开了门，看到他坐着不动，桌前无茶水亦无书籍，好生奇怪。
“方才霁府那边送来书信，说老爷回来了！让您明日回府聚一聚。”
“……”
二钱说了许久话，霁沐寒仍是一动未动。
他挠着后脑勺，小眼珠子一转，再道:“公子，此前我在街上瞧见一件趣事，左相公子和女魔头打起来了，可刺激了！他们……公……公子？”
“出去。”
霁沐寒眸底的冷意，是二钱不曾见过的。
跟了公子十年，从未见过他的表情如此骇人，仿佛下一瞬即会变成嗜血的恶魔，令人寒蝉若禁。
“那……公子若是冷了，记得唤我。”
二钱退离后，霁沐寒终是慢慢撑开蜷紧的拳心……
遥望窗外。
寒色孤村幕，悲风四野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