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到她面前,妇人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洛时七冷嗤一声,“此话怎讲,我们认识?”
“哟,洛姑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了我们母子,你当初冤枉我家让儿非礼你,还把他打成重伤,你看,这儿还留着疤呢!”
那名妇人拉过身后男子的手臂,将袖子撸到一半,指着上面的一道疤质问她,“你喜欢阿望,好生跟我家让儿说清就罢了,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
“……”
她记起来了。
印象中是有裴让这么个龌龊“书生”,当初还在她酒里下了药的那个。
只是被眼前的妇人这么一说,她怎么觉得说的事变成了毫不相干的两件事呢?
还有,她喜欢裴思望?
这又是从哪道听途说来的八卦?
“娘,算了,跟她这种唯利是图,放荡不羁的女人有什么好说的,只怕她连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裴让讽刺地说道。
“你们,你们怎么说话的!”
苏之远难得硬气一回,挡在洛时七面前。
“你又是她的哪个姘夫,我劝你最好早点离开这种女人,什么洛氏血脉,我看屁都不是!”妇人越说越难听。
“……”
洛时七清冷的眸子微眯,危险气息袭身。
刚要出声,忽听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何人在此处喧哗。”
“……”
她扭头,看到霁沐寒迎风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