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冒出了一根刺,梗得难受。
吃过午饭,我坐在电脑前整理写文,再次问起了今早玮儿带未婚妻去见肖的事。
“玮儿是怎么称呼你的?”我直接的问到。
“我记不得他是怎么称呼我了,脑袋有点混乱。”肖的回答很怪,也许是真的记不得吧。
前世我是李恪,是父,肖是萧妃。萧妃不是玮儿的生母,也是带着他逃亡的母。今生我是母,肖肯定就是父,我觉得很简单的关系,都是至亲的关系。
就算我们今生不是玮儿的亲生父母,但是我们却做了父母该做的,那就是天地都认可的关系了。肖的付出是有目共睹的,我觉得玮儿不够懂事。
“也许是你想多了,玮儿只是不太会表达感情,其他人也没有提醒他吧。”肖很大度,安慰着我。
“那就是我小气了,我图什么?大家一路走来很不容易,我希望孩子们都懂得珍惜。一个‘不太会表达’就抹掉了自己该做的,你觉得对吗?为什么这样简单的事,都需要别人的提醒才能去做呢?难道别人就应该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吗?”我气呼呼的问到。
“玮儿订婚至今,也没有说让你给我送个信,分享一下他的快乐,虽然说你回来肯定是会告诉我的。但是,他就不能开一下口吗?”我连珠带炮的问到。
我很生气,因为我觉得亲情总是会葬送在各种漠不关心中。
我是一个真性情的女人,在于我情感中,好坏是很分明的,黑白更是分明,我认为没有必要在家人的面前掩饰自己。
我气呼呼的进房睡觉了,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