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夫人看上去五十几岁，一身深蓝色华贵衣裙，头戴同色抹额，两手被人搀扶着，就那样微笑的看着叶瑶。
半晌她才道：“瑶儿怎么都不叫祖母了，几年不见生分了。”
叶瑶：“嗯，时间太久，都不认得了。”
这话扎心了，什么叫时间太久不认得了。
这不是明晃晃的说她不关心她这个孙女吗，五年时间对于一个中老年妇人来说，容貌变化不大。
叶老夫人脸一僵，不过她很快恢复了慈祥的微笑，她话峰一转：“瑶儿是想要回这院子？”
叶瑶神情淡然道：“我也可以不要，只要我不是这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
“什么？你说什么胡话呢，嫡出大小姐是我大姐。”叶楣立马气呼呼的说道。
“闭嘴！张妈妈，把六小姐带下去。”叶老夫人这下脸黑了。
她看着低着头的林氏，把个女儿教得刁蛮无礼，大人说话尽插嘴。
林氏听到叶楣大呼小叫，她本想立即上前捂她嘴的，却不想已经让张妈妈拉下去了。
她脑子里嗡嗡的，这叶瑶要让她降为妾室，这怎么可以。
当年就该直接弄死的，林氏低着头牙齿咬得死紧，她真狠不得上前扇她几个大耳刮子。
张妈妈立即一手抱着她一手捂着嘴，还听到叶楣嘴里唔唔声。
叶瑶冷眼看着这一切。
旁边的月嬷嬷想出声喝斥的，被叶瑶制止。
“这？瑶儿，你这要求是不是过分了些？”叶老夫人看着叶瑶，林氏进门这都十几年了，怎么可能贬为妾，这不是在打国公府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