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忙连忙讨饶:“哎呦,夫人,仔细手疼。”
自从瑚哥儿出生后,他就再没有见过夫人这副样子。贾赦知道她是被吓到了,心里不免有些愧疚,忙安抚道:“夫人你瞧,为夫这不是没事嘛,衣服上的血迹大多都是别人的。你家男人自小习武,可厉害了。”说着拍拍自己的胸口,却扯到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又道:“再说了,有这么好的妻子,孩子们也还没长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这句话像是承诺般,显得格外慎重。
此时两个身影急冲冲地跑了进来,是贾瑚和贾琏。
“父亲,你怎么样了?”顾不得行礼,贾瑚那你问道。
“爹爹,哥哥说你受伤了,流了好多血,你疼不疼呀?琏儿摔伤了手的时候可疼了。”说话的是小贾琏。
两个孩子极其懂事,知道父亲身上有伤,也不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任贾赦询问他们的学业。
贾赦揉揉他们的头,屋里一片岁月静好。
可是总有人要来打破这片美好。
贾母由丫头搀扶着走了进来,急性两步来到床前:“我的儿啊,你怎么伤成这样了,太医可看过了?伤得可严重?”
贾赦欠了欠身子:“回母亲,儿子身体已无大碍,太医看过了,调理些时日就好了,有劳母亲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