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玉树轻啧一声,在她身旁坐下。
宋晚想起包厢里的人叫那个和上校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叫“四爷”。
难道说,他就是宋家之前让她嫁的那位沈四爷?
“你认识沈四爷吗?”
宋晚坐直身子,看向玉树问。
“沈四爷,我当然认识了,他是我……”
玉树说到一半急忙顿住,他眼睛微眯了眯,“不是,你问沈四爷做什么?”
“没什么。”宋晚淡淡一笑,“就是之前一直听人喊他沈四爷,却不知她真名叫什么。”
“我知道。”玉树得意一笑,“他叫沈晔。”
他叫沈晔……
沈晔!
宋晚极力压下内心的震惊和不可思议,声音微颤地问:“我听说他之前病的很重,是得了什么病吗?”
“不知道。”玉树摇头,“他小的时候早产,自小就体弱多病,后来,更是三天两头都得要吸一次氧。”
“那现在呢?”宋晚问:“他现在身体是不是好多了?”
能来宴会,应该是好多了吧?
至少不是传闻那般,是个将死之人了吧?
“是好多了,不过……”
玉树眼睛眯了眯,“你为什么突然问起沈四爷?”
“没什么。”宋晚笑了笑,“就是觉得他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除了脸上那抹病态的苍白外,其他一切都与上校一模一样。
同名同姓,连脸和身形,还有说话的声音,都和上校一般无二。
可是,上校应该还在末世活的好好的,不可能会到这儿来。
所以,一切都应该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