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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闯出彩虹谷的刀客 > 第二十三章 说不通

第二十三章 说不通

江扬柳道:“家师是为武林着想,前辈你又何必如此固执。”

林艺海瞪眼道:“说是治老夫的狂症,那又为何暗下毒手?”

江扬柳道:“病给你治好了。可老前辈不合作,就太忘恩负义了。”

林艺海道:“武林盟主才当了三年,就想着作武林的皇帝,他凭什么?”

江扬柳正容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家师贵为盟主,再作武林皇帝也是理所当然。”

林艺海讥讽道:“恬不知耻。”

江扬柳轩眉道:“前辈此话差已。家师过去为人如何,想必不用晚辈再说。”

林艺海默然,夏无味过去却无大是大非,可称的上是位君子。

江扬柳见其不语,又道:“只要前辈束手就擒,我会向家师求情放过你。”

想那林艺海也是八奇之一,听了此话,大怒:“放屁,他算什么东西。你们四人何必为虎作伥,它日难免断头江湖。”

四人闻言,齐皆色变,怒目喷火,仿佛是受了莫大的侮辱。

江扬柳扬眉道:“前辈怎能咒骂家师,我等既为弟子,就要为师父奔走拼命,以实现其高远之志。”

林艺海冷哼:“高远个屁。居然为一己之私,意图江湖再次流血。”

江扬柳道:“一将功成万古枯。江湖每天都在流血,何不一次流尽,永享安宁。”

林艺海怒道:“自欺欺人。老夫的话已经传出去了,夏无味他日必造天谴。”

话一出口,林艺海已后悔。

江扬柳四人闻言,面色又变,刀气更重,杀气更烈。

江扬柳吸了口气,慢声道:“你错了,那就留下头颅一用。”

林艺海很后悔,那句话不仅堵住了自己的路,也给那黄衫青年惹了麻烦。但后悔是有,却不畏惧。

天下间还没有他害怕的事情。

直来直去,我行我素就是他的性格。

“金枪锁喉”林艺海!

山风更急,咆哮如雷。

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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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在了刀上,面冷如冰,静如山岳,凌厉的杀气紧紧逼来!

林艺海已不能等,多等一分,精神,体力就有很大的消耗。

等下去只会更不利。

他钢牙一咬。怒目保喝,一声霹雳,已是人起枪飞。

“艳梅争春”,红缨舞动,犹若群梅争艳,缤纷弥漫,乌金铁枪,破风急点,迅若奔雷,袭向四人!

一枪三式,一式九变,瞬间已刺出二十七枪,枪枪夺命!

四人只觉枪风呼啸,袭向自己。

暗惊林艺海武功之高,亦同时出刀,刀如匹练般缠绕,旋转,拦截,势若瀑泻,凌厉无匹。

林艺海见四人已动,枪下更急。

如蛇游,似虎跃,枪如青龙击水,急快沉猛,不离四人咽喉之地!

四人面不动色,翩若惊鸿,刀密如麻,竟将枪路全部封杀,身影飘动,劲风生雷,已将林艺海困在中心!

林艺海见四人分避合击,环环相扣,宛若一人,心下暗凛,不由翻身横扫,划弧,枪尖斜上扬,改为“问天式”之‘雪浪啸长空’。

金枪吞吐,犹若惊涛拍岸,怒浪翻天,激流荡漾间,四人如坠水中,身影渐滞!

江扬柳见此,暴喝:“万川合流”四人身起,如雁行空,猛一折腰,迎风斩下,刀合一处,气势动天,犹如天崩地裂,雷撼五岳。

“碰,碰碰碰碰······”的连串脆响,星火崩溅,浪退潮息!

林艺海趁势托枪外引,只觉胸口一热,伤口又裂,嘴角溢出了血丝。

冷风拂面,林艺海将胸膛一挺,强忍一口气,金枪成竖状,已变为“劫龙式”,人仿佛已于天地融合,招式间难密痕迹。

四人似知厉害,凝身定立,神意合一。

杀气重重,相信必是惊天一击!

狂风肆虐,终于将道旁的枯枝卷起,飘落,自眼前飘落!

一声清喝,四人已似风卷般飘身,出刀,挥出了那足以让人失魂落魄的一刀!

这一刀已惊天地,泣鬼神,到了几乎完美的境界,难已找出破绽。

四刀合一,心神合一,已将刀法的缺点全部隐去,一刀挥出,浑然天成,一刀展出,却似万刀挥斩,刀气弥天,势若雷怒,劲力猛烈,威猛无匹,凌厉绝伦!

林艺海望此,目光却更亮。

金枪如轮转,气流急旋如飞,猛地枪定,倒射,已是“劫龙式”之“血洒残阳”,长缨殷如血,寒枪吐金芒。

失魂落魄,失的是别人的魂魄!

但总要有魂魄可失,看林艺海的出手却正是在自杀!

枪锋倒转,急刺咽喉,不是别人的,而是自己的咽喉!

江扬柳四人本已受急旋的气流影响,再一见此,心里微滞,却依然斩下。

因为他们相信林艺海不会自杀。

林艺海当然不会自杀,枪闪电般自咽喉滑下,没入土里,身体亦向后仰下。

脚下趁势急蹬,枪弯如弓,弓急射,带起漫天尘土,如刀似剑般挡了过去。同时,人枪一体,枪如长虹经天,急射而出!

不料,腹部猛的剧痛难耐,手上微颤,机会已失。

刀如电光般一闪,划过了他的咽喉,一弘鲜血飞溅在山石上!

风渐息,黄土飘落。

林艺海瞪大着眼睛倒下,倒在了他扬起的尘土里!

天地寂静,似乎在为血腥祷告。

“大哥,你看。”江扬柳向江扬影指的地方看去,不禁色变,原来他的前胸衣衫已被枪风撕破,失声道:“‘百鸟朝凤’果然名不虚传。”

江扬醉道:“若非他受伤在先,我们也许非他敌手。”

江扬帆道:“还是师傅说的对,我们还需苦练。”

江扬柳叹道:“我真不想杀他。”

江扬影道:“与师傅作对的人只有死。”

江扬帆道:“有一个跑了。”

江扬醉悠悠地道:“他跑不了。”

风又渐大,就如同人的心,永远难以确定。

天地沉寂,风在呼啸。

这一刻,惟有苍茫在动,向远方弥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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