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扰了好事,那鬼女的脸十分狰狞,从她的嘴里露出两颗獠牙,对着江楚的方向低吼。
江楚扫了眼床上躺着的人类女孩,心想这人应当就是楚韵儿了,深陷危机同银笛产生感应的人应该也是她。
白氏妇人将江楚上下了打量一遍,抿着唇笑道:
“笛子……
驱灵人……
我还当是哪路神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也敢挡我的法事。”
“鬼母大人,我这……也谈不上阻挡啊。
这女孩是我一朋友,您若是愿意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回头我……我给你烧纸钱?”
“呸……
你竟敢羞辱我!
拿命来!”
妇人说着便拿起铃铛一摇,铃声化作一股疾风冲向江楚,他连忙抽出腰间银笛吹奏,乐音化成颗颗音符在他身前挡住妇人的攻击。
见疾风化解,江楚接着吹奏摄魂曲的**部分,乐音夹杂着风袭向妇人,她将手指捏成兰花状护在胸前,挡下了江楚的攻击。
鬼女着急不已,又不知何时插手,只能支着耳朵听动静。
如今几人都在明里,出什么招式都免不了一场恶战,白氏妇人刚是尽了几分力挡的江楚的镇魂曲,她深知这人不易一招毙命,而大动干戈则会招来鬼差的注意。
江楚隐约察觉到她的顾虑:
“今儿你要是打定了主意要这姑娘的命,我自然也拦不住,但也免不了一番争斗……
斗个你死我活倒不打紧,只是这地府的差吏……可就在不远处呐。”
听他的话里有几分威胁的意思,白氏妇人气的牙痒,却也明白他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