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猜你今天会睡不着，很好奇我认你的时候为什么没告诉你这些吧？”
“嗯……那您会告诉我吗？”
封少安走到露台边，视线朝上空漆黑的夜幕扫了一眼。
“柠柠。”他忽然很认真地转过头，“告诉你之前，你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
洛晚柠内心咯噔了一下，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你心里还有没有他？”
老爷子口中的他指的谁，洛晚柠心知肚名，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且，封少安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显得很突兀，难道他和沐家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洛晚柠垂着头，双手绞在一起把玩着十指。
“外公，我的回答很重要吗？”
封少安淡淡一笑。
“重要，也不重要。如果你心里还有他，你就别好奇这些事！
“如果你心里没他，也真的不打算再与他有任何瓜葛，那外公告诉你一个秘密。”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封少安说的两个“如果”，简直比干脆什么都不说还令人难受。
这么看起来，他和沐家，和沐世修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似表面这般简单。
“外公~”
“丫头，什么也别解释，回答我就好，心里还有没有那小子？”
“……”
楼顶露台那扇微敞的门后，尾随二人前来的沐时寒此时心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复杂。
一方面他想听女孩的回答；
一方面他又害怕听到她的回答；
更重要的是封少安话语中隐藏的意味深长。
他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三十多年前，封氏的消失与沐世修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