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因这件事去找楚晓芙,便替她出了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终极绝杀。
届时她们都混在去迎接楚君泽的侍卫群里,那不是更让楚晓芙看清白桦的嘴脸吗?
还能让她在一线吃瓜,两全其美之计。
她反正是不觉得有何不妥。
楚君泽满脸阴郁地换了一身衣裙,又给白桦带了一身。
看见楚君泽从成衣店里走出来,白桦立马就迎了上去。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许多,楚君泽是一个字都不想听,他此刻只想直接一刀了结了他。
没有这人,哪儿来这么多事?
自从从成衣店出来,楚君泽是一个字都没搭理过他,时不时这眼神之中还有一股子的杀气。
但是白桦又觉得是他看错了,温婉如郡主,怎么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呢?
莫非是那成衣店的人对她说了什么?她信了?
白桦有点心虚,但是楚君泽现在一句话也不说,他也不好此地无银地做任何解释。
二人就在附近寻了家客栈住下,本来的剧本是次日方知府从附近借来的侍卫前来客栈寻他。
然后他便说为报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
然后让白桦自己想办法与那楚小姐分道扬镳,最后再将玩弄白桦于股掌之中这件事大白天下。
这样一来,不但这解决了楚姑娘的事情,还让这白桦的丑恶嘴脸统统揭露。
但是现在,赵瑾姝非要带着楚晓芙搅合进来。
那么这剧本就得变上一变了。
这侍卫都是男子,她一个女子混在男人堆里成何体统?
那楚晓芙本身就在男人堆里长大,倒也是无碍,她堂堂一个公主,怎么这般不知避嫌的?
楚君泽躺在客栈的床榻上,睁着眼睛没办法入眠。
想着想着便觉得自己仿佛想偏了,自己应该担心的是人太多她被认出来才对吧?
正焦心,就听见门外有动静。
楚君泽立马浑身戒备,竖着耳朵等了半天只听到了白桦的声音。
“郡主,这天暑气重,小生借了这客栈的灶台,给郡主熬了一碗酸梅汤。”
楚君泽是瞧不上白桦的,可眼下要演戏,也不能太过冷漠。
“白公子先房门外罢,今日太累,本郡主都歇下了。”
听此,白桦便在门外应了声是,还反复叮嘱说:“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来叫小生。”
楚君泽应声听到门外没了动静,才开门出去将那酸梅汤端进了房间。
本来是想倒掉的,约摸是天气真的太热吧,楚君泽便拿起汤匙舀了一口尝。
啧啧,溜酸。
本来这酸梅汤的味道都是这样的,但是他却又想到赵瑾姝第一次与他喝酸梅汤的时候,那皱着眉头问他:“怎么是酸的”的模样。
楚君泽将这汤碗往桌上一放,双手抹了一把脸喃喃道:“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想起她呢?”
一定是害怕不能自己不再她身边,怕她出意外不能将她成功带回上若。
所以自己才如此忧思,将她屡屡想起。
楚君泽是这么给自己找的说辞,但是越想越心乱,干脆乘着夜色,换了身夜行衣跳出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