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头发灰白的老太太,看着这个老汉高兴地叫着。
“三婶子,你都胡咧咧么哩,么净疯。”
那老汉听见“净疯”的字眼,明显急了,没等那老太太说完,就忍不住开口否认。
“村长,你先听俺说,这个道长可厉害,一张符能把石头点着,比林老头都厉害。”三婶子急忙辩解。
“真的?”老汉有些狐疑。
“真的真的,俺们都看见了。”旁边的老太太们都是很保证。
“那……道长,先进屋歇歇,这件事可挺厉害,可得让我仔细跟你说到说到。”
那村长脸色这才好了许多,让刘炎羽先进屋。
“老婆子,沏壶茶。”刘炎羽与那村长坐定后,那村长朝里屋吆喝了一声。
没一会儿,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大娘端着一个瓷茶壶,从里屋走了出来。
给那村长与刘炎羽各自倒了一杯,便坐在旁边不说话。
“道长啊。”起先二人都不说话,随着茶水的不断减少,那村长终于忍不住开口。
“嗯?”刘炎羽却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一脸疑惑的朝那村长应了一声。
“咳咳,你看我们村子里。就跟我刚才那个三婶子说的似的。
自打前几天起,不知怎么的就疯一个两个的。到了白天好好的,到了夜里呀,就胡言乱语。”那村长明显为此事焦头烂额。
他是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送到医院,人家说没事儿,请了村子里的神汉看了看。哎,人没治好,神汉自己还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