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称奇的是,房屋建造几乎都是巧妙的依靠地形与人工打造地基而营建,相当的古香古色,同样是山村,可我们老家的山村跟牌坊村比起来,简直太迷你了,牌坊村说是村子,还不如说是个小点的镇子比较合适。
雨幕中的村子只有几点鬼火般的灯光,死寂阴沉,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始终以一种规律的状态下着,我们几个都被淋湿,夜风一吹,浑身冰凉,这种环境下每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谁也没有体力也没能力在这雨中继续走下去,现在我只想找到个招待所,或是找户人家借宿,王琦来过一次,我问他有没有招待所,他说没印象了,我刚想回头问问慕容海雪三人,却发现这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兄弟我相当纳闷,始终搞不清楚这三人到底是什么路数,一路上也没见他们想要动手害我们,把我们引到小庙,以为是引诱我们跳坑的,没想到自己却引火烧身,整出来个狗熊和怪异的庙祝,到了牌坊村就消失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太特妈怪异了!
“航哥,前面亮光的是地方是个旅馆,你看。”
我顺着王琦手指方向看去,前方一座三层的小木楼门楣前挂着灯箱,家庭旅馆四个字的灯箱在夜色中分外显眼,这是村子里唯一的一个三层小楼,其房屋三面都建有楼房,而且,很艺术的用楼桥式建筑连接一起,形成房房相通的构造。
我们快步赶过去,发现这家小楼门大开着,里面却没有灯光,兄弟我之前有过教训,跟开出租车的老王进了一家鬼招待所,又是吊死鬼,又是陵园的,让我对这种小旅馆有些忌惮,大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态度。
我站在门口有点担心,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笼罩着,犹豫着是不是该进去,就这么个功夫,突然就刮起了大风,风很大吹得整个天地呜呜……直响,风灌进村子里,一时间沉寂如坟墓的村子突然就响起了各种声音。
“呜呜……呼呼……哗啦……咔咔……”各种不同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人从心里往外的发寒,声音是风灌进村子里的房子造成的各种声响,极有层次感,但在我的耳中却仿佛是万鬼在哭嚎。
大风刮起雨珠打在脸上,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挥了下手,率先进了那座三层小楼,进去之后,我没往里走,朝里面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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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我们是来住宿的!”
没人回应,我刚想用手电四下照照,外面啪啪啪……传来快速的跑步声,我站到门口戒备,朝外看去,就见一人穿着老式的雨衣,雨鞋,在雨中大步而来,快速进了楼,对我们道:“你们住店?”
说着话顺手拉了下灯绳,把屋子里的等拉开了,灯光照耀下,是位五十多岁,相貌却很周正的男人,手里拿着一瓶白酒,随手放在柜台上,转身过来招呼我们几个。
男人脸上的皱纹很深,穿着很朴素,看不出有古怪,难不成他是旅馆的老板?我朝男人点点头道:“我们几个是学生,来这旅游,摄影的,你是这的老板吗?”
“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就是开了这么家小旅馆,以前俺们村子也没人来,后来被人发现了,知道的人多了点,时常会有来旅游的年轻人,我家房子最大,孩子出去打工了,就剩下我这么个老头子,开了个小旅馆……”
老板很健谈,也很朴实,我警惕的看了看老板,脸色红润,双臂结实有力,不是周老板那种人皮玩意,不由得也放下心来,对老板道:“给我们来两个房间吧,我们准备在这玩几天,对了老板,最近生意怎么样啊?来玩的人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