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低了头,不再吭声了。
眼泪却是在眼眶里头不住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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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后,这天儿晌午还是热着,可这日头也好,温度也罢,再怎么说也比不得暑天时候了。
苏木蓝担忧红薯干晒得不够好,在切红薯干的时候,切的比从前更薄一些。
切的薄,这晾晒的量也就变大了,林林总总摊了满院子,比先前看起来还要壮观。
铺的满院子橙黄,哪怕远远的,也会瞧得到。
路过苏木蓝家的人,总会忍不住瞄上两眼。
也因为这个,晒红薯干的工作量,变得有些大了。
好在这两天地里头的活不算多,苏木蓝领着孩子们,农忙之余,也算是忙的过来。
到了这天晌午边儿时,冯氏来了,拎着个竹篮。
不是正常那种拎着,而是手往一边伸的远远的,三个手指头拈着竹篮的那个把手,似乎极为害怕竹篮里头的那东西,但这个动作十分费力气,冯氏走的气喘吁吁的,刚一进门就把竹篮放在了地上,不住的揉自己的胳膊。
“冯嫂子,你这里头装的是啥东西,得这么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