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喷粪的玩意儿,说啥话呢!”白洪富喝道,“大晚上的在我家里头胡咧咧,光给我头上扣屎盆子,逞能耐呢?”
“自己弄丢了媳妇儿,我没去找你的麻烦,你还在这儿找我来要人了,是欺负我们家没有人不成?”
“老大,去把你二叔一家喊过来,我也看看,这外姓人想咋个欺负咱们家的人!”
白洪富的大儿子“哎”了一声,一溜烟就往外跑,不多会儿,便听到隔壁院子里头叮叮当当的有了动静,像是要拿什么家伙。。
“哥,这白家分明不认账呢,咱们这回就哥仨来了,弄不好要吃亏。”沈六金低声对沈五金道。
“是啊,哥,她家闺女不回婆家,这事儿说啥也过不去,就只问他们家要人,没人就要钱,咋的也得给咱们个说法。”
沈八金也道,“反正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不怕没地儿讨公道,这会儿咱们人少,到时候啥都没捞着,还得挨顿打,不划算。”
沈五金这会儿也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尤其是在二房那哗啦啦来了好几个,且各个都拿着铁锹锄头啥的东西时,顿时咬了咬牙。
“你们人多欺负我们人少是吧,好,你等着,这事儿咱们没完!”
撂下这么一句话,沈五金领着沈六金和沈八金,气呼呼的走了。
见这三兄弟走了,白洪富才放下心来,有对二弟一家说了一通感谢的话,送人回家去,这才关了自己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