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枝也听说,这沈五金早亡的发妻,便是被他给活活打死的。
白桃枝向其他人求救,可旁人却觉得她既是沈五金的人,这是生是死的,自然是沈五金说了算,并不做理会。
求救无望,白桃枝几度想逃,可每次被发现后,便被打的更狠。
可以说,成亲这半年多以来,白桃枝如活在地狱中一般。
好不容易趁着过年,白桃枝跟沈五金好说歹说的,这才趁着日头西沉的时候回一趟娘家,向白洪富哭诉,希望娘家能够救她出了火坑。
可白洪富却是骂了她一通,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闺女出嫁便要从夫,没有回娘家说丈夫不是的道理,且当人媳妇的,哪里有几个不被丈夫打的,让白桃枝安分一些。
林林总总说了一大堆,总之就是不想管这件事。
白青枣心疼白桃枝,劝白洪富,还拉着白桃枝不让白洪富撵白桃枝出去,却被白洪富给打骂了一顿,说赔钱货就是赔钱货,没有权做家里头的主。
白桃枝自己已经过得人不像人,听到白洪富这话,觉得爹娘根本没有拿她当人看,又觉得家中既是为了彩礼钱把他推到火坑里头去,往后对白青枣也会如此,只趁着家里头不防的时候,拉着白青枣跑了出来。
“苏婶子,我从沈家跑出来,沈家兄弟三个肯定会来寻人的,估摸着这个时候人快要到白家村了,我晚上不敢乱跑,怕碰到他们,找个地方躲一晚上,明儿早上走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