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冯氏看了一眼在旁边和白金北在那说话的白石堂,笑道,“你刚好趁这段时间,也好好歇一歇的。”
苏木蓝平日里,忙碌的很,冯氏瞧着,都替苏木蓝喊上一句辛苦的。
“这副模样,不歇也得歇着了。”苏木蓝摸着自己的腿,自嘲了一句。
冯氏抿嘴直笑,伸手碰了碰苏木蓝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哎,我说,你这前脚刚说了觉得白石堂还活着,这后脚白石堂就真活着回来了,你这嘴是不是开过光的?”
“你得了空,也多念叨念叨我家永和咋样,说不准借了你这开光的嘴,永和明年也能考上县学的。”
“你到是越发迷信了。”苏木蓝没好气的答了一句,“从前还说不信鬼神的,这会儿好了,开光这事儿都惦记上了。”
“我这不也是心里头不安定嘛,总感觉多做点事儿,心里头也安生一些。”冯氏道,“前几天我娘去庙里头求福,那庙里头的主持还说,既然是要求善果,那就得多结善缘才行。”
“这不,我刚鼓动了我家金北,往咱们村族学再捐二十两的银子,给孩子们买些笔墨纸张,书本啥的,也算是结点善缘。”
“等到腊月十五的时候,我准备再去趟福济寺,去上柱香,添点香油钱……”
看着冯氏在这儿叨叨的说,苏木蓝也是瞪大了眼睛。
果然,无论古今,对于孩子升学之时,家长都是操碎了心。
冯氏这做法,跟现代社会孩子高考时,高举葵花,身着旗袍的父母,可谓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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