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这事儿!”白康元听完苏木蓝的话,也是震惊的不得了,脸色都变了一变。
他当这白家村的里正,有二十来年了,不能说整个白家村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吧,这村子里头偷鸡摸狗的事儿,甚少听闻。
即便是有,也顶多是谁家地里头的菜被那贪便宜的给顺走两棵而已。
但都是自家地里头辛苦种的菜,被别人顺走心里头肯定不高兴的很,所以当时被顺走菜的人便大闹了一场。
都是乡亲里道的,闹一回,下回的话就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
可以说,白家村这么多年太平无事,这回竟是闹了贼,白康元自然是又急又气又震惊的,“看清楚是谁了不?是咱们村子里头的,还是外村子的?”
“没看清,就听着动静了,我领着孩子在屋子里头压根没敢开门去看,到是我家大黄在那又叫又咬的,那人估摸着也是怕惊动我们,就赶紧跑了,等人跑了,我才领着孩子仔细瞧了瞧,结果瞧见是米缸里头丢了十来斤的大米。”
苏木蓝回答道。
大约是因为丢了米的缘故,白康元听着她的声音又急又气,甚至带了哭腔,这心里头的火气越发盛了一些,“不管他是本村的还是外村的,要是能找出来,得让他脱层皮!”
春季的时候,新一季的粮食还没收上来,去年的存粮已经不足,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这个时候偷别人家的米,实在是可恨的很。
且偷东西这种事,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第三回的,这回投苏木蓝家里头的米,回头就会偷别人家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