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到齐了吧。”
坐好之后,公孙瓒则是开口说道。
众人听得公孙瓒言语,心中紧张不已。
而后则又听公孙瓒接着讲说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大家也真是可笑,当初鲜卑进犯之时,一个个脚底如同抹了油一般,跑得不见踪影。如今鲜卑被我赶跑了。你们反倒回来指责我,还舔个脸说我占了你们的地盘,你们都还要个脸吗。”
“公孙瓒,你怎能如此出言不逊,侮辱我等。我等怎么说也是与你同朝为官,同在太守大人治下任职,你竟如此目中无人,当众辱骂我等,此罪甚大也!”
公孙瓒话音刚落,那泰山太守张举则大声呵斥道。
跟随张举,其弟张纯则也紧跟着站出指责公孙瓒。
面对此二人的叫嚣,公孙瓒则是喝令道:“来人,张举张纯以下犯上,出言不逊,与我将之拿下,各打二十大板!”
“领命!”
公孙瓒话音刚落,当即便见管亥柳毅两人从外面猛然闯入,将那张举张纯二人一把从座位上提起,拉去门外亲自实施。
那张举张纯二人,被人这般对待,心中大怒,猛然喝道:“公孙瓒,你我同朝为官,你竟敢如此对我,我要上报你的恶行!”
“我不会放过你的,公孙瓒!”
“诶呀!啊!”
咒骂的声音还没散去,因疼痛而发出的悲鸣便已然传出。
眼看张举张纯两人皆被拖到外面进行惩处,屋内尚在坐席之上的那些豪族们也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语。
这时只见公孙瓒环视一圈,继而说道:“鲜卑此番虽然退去,但随时有可能卷土重来,代郡上谷两地新遭破坏,城池房屋多有损坏,如若鲜卑再次进犯,我们将无险可守,是以某决定将此两郡百姓迁移辽东,只留下部队进行驻守,不知各位,可有异议?”
听着公孙瓒所讲,再伴随着门外张举张纯两人的哀嚎声,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豪族们又怎敢忤逆公孙瓒的意思,更何况,此时他们幽州的一把手刘焉,也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意见。
甚至那刘焉刚还点头说道:“将军所言甚是,如此便要劳烦将军了,代郡上谷两郡的修建及整顿,也要将军费心了。”
“无妨,区区分内之事,无需挂齿。正好今日诸位也在,如若各位并无意见,那明日开始,某便安排人手进行百姓迁移了,毕竟这也是件大事,拖得久了,就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