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陛下赐了我个安远将军的官职,并授予了我统辖边关兵马,调动部队打击关外异族的权利,顺便,还给我赐了个婚。”
“啥?赐婚?皇帝他给大哥你赐婚了?”张飞听罢大声惊疑道。
便是连典韦听了也颇为惊讶,跟着张飞问道:“不知陛下为主公您赐了个怎样的婚约?”
“嗯,皇帝陛下将他的爱女万年公主许配给了我,并命我来年开春迎娶公主。”
“啊?公主殿下,那以后大哥你岂不是就成了驸马了?”张飞听到这个消息后惊喜道。
“对,没错,是这么个转变。”
“那咱们可得要好好给大哥你庆祝一下,毕竟这驸马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便是他想当,皇帝也没有那么多女儿来许配给他。”
“翼德,此时还在洛阳城中,我等言语之间还是要多加忌讳才是,免得隔墙有耳。这顿酒席,便留到我们返回辽东之后再喝罢。”
“好,都听大哥你的。”张飞虽然是个酒虫,可在公孙瓒的管教下,倒也分得清时局,前段时日辽东粮食紧缺之时,公孙瓒颁布下禁酒令,张飞不也是一直执行着嘛,忍上个三天两顿的,哪怕等离开了洛阳再喝,也并无不可。
就在公孙瓒与张飞典韦于房间之内谈话之时,突然门外响起清脆的敲门声。
“请问,辽东太守公孙瓒,公孙将军是在里面吗?”
听得有人来寻自己,公孙瓒则带着疑惑的心,走上前去将那房门打开,只见门外所站是一位青壮,看上去颇为俊逸,只是身上所穿衣着虽说朴素,可却也能看出一丝窘迫之感。
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可公孙瓒还是礼貌地问了句:“在下便是,敢问阁下寻某所谓何事》”
那青壮见得公孙瓒面容后,心中颇为激动,拜说道:“公孙将军,小子臧洪,听闻将军在关外大破乌桓鲜卑等异族,颇为振奋,特辞去乡间所任官职,只身赶赴洛阳,只为能见得将军一面,向将军施上这一礼。”
说着那臧洪又是躬身朝公孙瓒拜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公孙瓒与张飞典韦看后心中更是不解,不知此人到底为何对自己如此恭敬。
不过就在门口问这些总是不好,于是在那臧洪施过礼后,公孙瓒则是说道:“这位壮士还且直起身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们进屋再做详谈。”
“好。”那臧洪听后收起激动,便在公孙瓒的引领下进得门去,随后公孙瓒也转身回屋,看这个不远千里赶来见自己的壮士到底所为何事。
而在公孙瓒将臧洪引入房间详谈的同时,在这别馆之外,还有一个为了见公孙瓒而至的人,此人便是白日在皇宫之内无缘与公孙瓒叙话的黄门侍郎荀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