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下头,转身往门外走去,我同他走了一段,笑着安抚道:“这次的罪责在太常寺,寡人不会因此迁怒他人,楼御史无需放在心上。”
见他不语,我又道:“明日莫逸城回朝,你做你的御史,他做他的丞相,你们二人依旧平起平坐。”
莫逸城既被立为丞相,便应该做好了免官的心理准备,虽是被免了官职,势力却依然存在且不容小觑,只能一点一点的拔出。
我看了眼尚清,他那日的回答,也许不是欺骗,而是选择,他既然选择君臣,我便唯有成全,继续让他当寡人的左膀右臂,选择只有一次,错过了便不能回头了。
要我说莫逸城这个人真真是坏得很!
好不容易习惯了他的怀抱当被窝,突然又只剩自己一个人打发这漫长的黑夜,实在是无聊寂寞的很。
我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正为他那邪恶的用心感到不耻时,突然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脚踝。
“啊!”我尖叫一声,向下踢去。
黑灯瞎火,看不清来人,我翻滚到床的另一侧,同时大喊:“来人抓刺客。”
被我踢中的那人捂着脑袋痛苦的哼哼了声,“馨儿,别喊了,是二娘。”
“二娘,”我僵了一下,随即将头从被窝里探了出来,狐疑的打量着她:“你半夜来我的床做什么?”
她摸到我的身边,贼笑着说:“因为我怕馨儿孤枕难眠,刚刚见你翻来覆去,可是再想莫逸城?”
我瞪圆了眼睛:“二娘你胡说什么?我……我才没有想他呢?
二娘坐起来,嘿嘿笑道:“二娘都听说了,莫逸城这几日都是在你的寝宫睡的。”
她边说着,便对我上下其手:“那个小流氓有没有对你这样那样?”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笑得喘不上气,“二娘,快别弄了,我痒。”
她松开了手,我努力平复呼吸,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二娘你何时变得这般不正经。”
她头一歪:“二娘哪有不正经?”说着抱上我的腰身,“多年未见二娘不过是对馨儿想念的紧。”
我噘着嘴:“不是还有二爹陪你吗?”
“那可不一样,馨儿是二娘的小暖炉,而且馨儿又香又软又好捏……”
我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脸颊,哭笑不得:“寡人是一国之君,二娘可不能想捏就捏。”
她哼哼了一声,弹了下我的脑门:“和二娘还自称寡人?”
我泪花花地瞪了她一眼,“二娘你这一下也太疼了。”
她揉了揉我的脑门,讨好道:“乖,和二娘说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狂野了,我们要是再晚来一会,你是不是就要骑到莫逸城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