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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湖卖卤肉47

余三郎与何路深却在切磋武艺。

两人的功夫都以刚猛见长,一人用刀一人用剑,打起来十分尽兴。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余三郎略胜一筹,清虚子临死前将内力尽数传与他,让他从五品中阶瞬间跃升为七品中阶。

他回到崇阳派后又被韩嘉平日日摔打,渐渐将这些内力融会贯通。他现在已经是一名名副其实的七品强者,若曲长老和齐长老再次围攻他,他不会像之前那般狼狈。

何路深作为藏剑山庄少庄主,自小被精心培养,在眼界经验上又略胜一筹。他现在已经六品巅峰,和余三郎的交手让其受益匪浅,所以越打越兴奋。

王知微同样心痒难耐,可惜何路深抢先一步,她现在只能按捺下心思在旁观摩。

韩嘉平出来时就看到院子里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干脆抱胸站在一旁观战。

最终还是余三郎胜出,韩嘉平哈哈大笑着上前指点起几人的功夫。就连罗小雀都被他指点了一番,深觉受益匪浅。

韩嘉平回去后就冷眼旁观起崇阳派弟子的行事作风,结果大失所望。

余三郎看着师父越看越难看的脸色,每天都战战兢兢地生怕又被他逮着机会“教导”。

韩嘉平却没功夫理会他,他有心重新整顿崇阳派的风气,不过齐长老在崇阳派里经营多年,一时间难以拔出。他必须找到更多证据才行。

两天后,英雄大会如期举行。

演武场上已经聚集了中原武林大多数名门正派的掌门或者长老,大家都等着崇阳派为清虚子一事给出说法。

齐长老信步走到众人中间,一副崇阳派新任当家人的姿态朝周围团团一礼,“各位英雄豪杰,我崇阳派此番请诸位前来,实则想向方面大家请罪。”

他神情肃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血祭术邪恶残忍,惨绝人寰,为我正道中人深恶痛绝的邪术。可我派清虚子却灭绝人性,偷练此禁术……”他对清虚子练血祭术之事供认不讳,周围的江湖各派开始骚动起来。

曲长老垂着头,整个人恨不能缩成一团。天音阁队伍里的曲昕枫则被同门孤立在一边,感受着其他人若有似无的视线如看不见的利刃将她的骄傲尊严狠狠刮下。

齐长老的发言还在继续:“对于清虚子修练邪术我们也是最近才发现,痛心之余我们也立即开始调查。事实上清虚子是半年前开始修练此术,他残害的也都是曲家的家仆,绝没有对其他人下过手。”

这时有弟子失踪的门派长老厉声反驳:“你们说那老匹夫只残害了几个仆人,可有人证?最近失踪的人又如何解释?”

齐长老长叹一声,表情更加悲痛,“大家都知道,清虚子自十多年前就一直在后山闭关,他的日常起居都是曲家安排人照料,包括后来练血祭术也是曲家送人去供他吸食血肉精气。我等向来无权过问掌门行踪,所以人证得找曲家才行。”

曲长老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场中的齐长老。

他将罪责全部推到清虚子和曲家身上,倒是把自己和崇阳派摘的干干净净。

然而其他门派诸人已经齐刷刷地看向他,那目光,仿佛能将他生吞活剥。

曲长老咽了咽唾沫,下意识朝韩嘉平身后躲去。

齐长老目光冷漠凛冽,“曲伍德,你们的人证呢?”

曲长老恨的咬牙切齿,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必须先洗脱清虚子残害他人的嫌疑,不然曲家只怕大难临头。

他垂下头,小心翼翼地瞄着在场众人,畏畏缩缩地开口:“父亲身边一直有一位老仆在照料,他的事情这老仆最清楚不过。”

齐长老率先问道:“那老仆现在何处?”

“就在父亲闭关的院子里。”

齐长老立即吩咐李重意,“去把人带过来。”

李重意领命而去。

在他们都没发现的时候,韩嘉平看了余三郎一眼,余三郎悄悄退出队伍,眨眼间消失了踪影。

不久后李重意又急步回来,神色惊惶:“师父,那人已经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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