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凉点头笑了,“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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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地牢出来,舒凉便在不远处瞧见了温从礼。
她想起什么,若有所思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片刻。
几乎是在接触到她视线的那一刻,温从礼便迈步朝她走来,微笑着问:“如何,将军问出他的同伙藏身何处了吗?”
舒凉心中觉得好笑,齐凇有没有同伙他心里能不清楚?
她脚下步伐不停,并未搭理他,而温从礼却十分自然地走在她身边,不死心地追问:“将军不愿意同温某说一说,你在牢中和齐凇谈了些什么吗?”
笑话,孤说了什么有义务向你禀报?
舒凉拧起眉,加快了步子,不耐烦地问:“黎宴呢?”
温从礼唇边的笑意缓缓收敛,眸底有暗芒一闪而过。
“他?”
片刻后,温从礼轻笑了一声,笑中透着几分轻蔑,不疾不徐地说道:“不着急。”
他冷不防握起了舒凉的手腕,强迫她停下脚步。
舒凉猛然抬眸瞪他:“你……”
这厮速度竟然这么快?
“比起他,我想你会更愿意和我单独谈一谈的,”温从礼眉眼深沉,笑意不达眼底:“毕竟这事关你梦寐以求的兵权。”
“……哦。”哪来的自信啊?
舒凉扯了扯嘴角,随即反握住他的手,猛然爆发出比温从礼桎梏着她时还要大上许多的力气,利落地来了个过肩摔,把温从礼摔在地上,一脚踩在他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啊温相,你可能不知道,我不太喜欢不熟悉的人碰我,您没摔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