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江清雨的被子,却没扯动。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和颤抖,“阿奕,你别过来,别看我,我现在一定很难看,你看到了一定会嫌弃我的。”
慕玄奕叹了口气,语气仍旧温和,安慰:“不会,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的。清雨听话,让御医看看,治好就没有大碍了。”
在他的再三保证之下,江清雨才终于愿意掀开被子,让御医为她诊治。
在御医替她检查的时候,慕玄奕便坐在不远处。
望着女人那张浮肿丑陋的脸,慕玄奕不由自主地蹙起眉,心中的厌烦挥之不去,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
另一边,舒凉心满意足地吃完了鱼翅,自认为十分道德地把盘子送了回去,才慢悠悠地往宫门外走。
离得近了,舒凉发现有辆马车正候在不远处。
她眯起眸子,定睛一看,发现是相府的马车。
温从礼府里的马车?
早朝早就结束,现在天都快黑了。
他不是早就该离开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除了她,慕玄奕还单独召见了温从礼?他们俩又在密谋什么?
舒凉若有所思。
车夫看见她的身影,忽然转过头,对着车厢内的人说了些什么。
不一会儿,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便从车内伸了出来,掀开车帘,露出温从礼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
他面上挂着那惯常的微笑,朝她看来,不等她发问,便主动开口:“温某恭候将军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