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承业也被授了官职,但与谢渊和宁桓书不一样的是,他被外放。
去南边一个小地方做县令。
这几天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县令三五年一任,齐家人自然是不能跟着他走的。
齐承业离京前夜。
宋绵绵就领着几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饭,为齐承业送行。
齐承业喝的酩酊大醉,死死抱着谢渊的手臂不肯放开,一边哭一边嚎,“阿渊,多亏了你,多亏了你啊!”
“要不是你,我一定不能中的呜呜呜。”
“阿渊,你对我的恩情,嗝儿,我就,就当牛做马,也还不清嗝儿。”
“……”
一口一个阿渊,喊的要多亲热就有多亲热,谢渊黑脸,宋绵绵无语,齐承业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社死。
“下,下辈子,我一定要嫁,嫁给你!”
谢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齐承业,并且与他保持绝对安全的距离,然后又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宋绵绵。
宋绵绵:……
怎么的,现在她的情敌不只有女人,还有男人了呗?
齐承业吃她的,住她的,还要跟她抢男人,多少有些过分了吧?!
“你想得美。”她对齐承业说:“谢渊是我的。”
“我的!”齐承业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努力睁大迷离的眼与宋绵绵对视。
甚至还摇摇晃晃的要去找谢渊。
谢渊立刻站到宋绵绵背后,坚定的对齐承业说:“我是她的。”
齐承业颤抖着手指着两人,表情看起来都快气哭了,“你,你们,你们背着我嗝儿,好,好啊。”
他委屈的当场就哭了出来。
宋绵绵:……
背着齐承业?并没有吧。
她侧过脸,吧唧一下亲在谢渊的脸上,“看到了吧,才不是背着你,略略略。”
两人就真是小孩斗嘴的模式,而谢渊无疑问就是那被争抢的“玩具”,显然这一局,宋绵绵胜。
咚!
齐承业直接醉倒在地,宋绵绵挑眉,往前走了几步就要去扶他。可还没靠近呢,就被谢渊拉住手腕。
宋绵绵转过身,正对上谢渊如星辰般明亮的眸,灼灼看着她,瞬间就让她感觉到了危险。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
谢渊往前一步。
宋绵绵:“你……”
谢渊俯身,用唇堵住她可能会说出来的话,他的呼吸带着酒气。这次不比上次醉的那样彻底,醉了,又没完全醉。
一瞬间,宋绵绵好似也醉了,不知是因为他嘴里的酒味,还是因为这个吻。
呼吸凌乱的交缠,没多久,谢渊松开她,喑哑的嗓音在她耳边,“换个地方,嗯?”
说完,不等宋绵绵的回答,就直接将她拦腰抱起,转身离开花厅。
翌日一早。
齐承业离开京城,而谢渊也要正式前往翰林院报道。
他与宁桓书在翰林院门口相遇,两人对视一笑,同时迈步进去。
不过谢渊才刚到翰林院没多久,便有一个内官走了过来,低声与他说:“谢大人,烦请跟我走一趟,有人请您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