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不是吧?”宋绵绵满脸诧异的看着两人,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你们做都做了,还嫌我话说的难听啊?”
三房的人想笑!
谢二伯和二伯母两人此刻却只觉得又尴尬又丢人,更没想到宋绵绵一个晚辈居然如此的……不给面子。
也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样蠢笨愚钝。
谢二伯愤怒的看向谢康,“老三,你如今是发达了,看不上我也就算了,可你让一个小辈这么羞辱我……”
他作势就要离开,“娘说你如今变了,我本来还不信,现在看来竟是真的。”
宋绵绵:……
刚刚还一口一个绵绵,现在就变成羞辱了?
翻书都没他们变脸快啊。
啧。
她委屈的看向谢渊,“夫君,我这个人只是说话比较直啊,我又没有什么坏心思的。”
抱歉了,她别的不会,阴阳怪气却是一把好手。
谢渊又好笑又无奈。
宋绵绵的表演仍在继续,“难道二伯和二伯母真的是想不花一分钱就拿走我们家做面条的办法,然后去赚钱吗?”
“不会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谢二伯方才的气愤只是顺势演戏,但现在却真的快被当场气死。
这人会说话吗?
这根本就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好吗?!
祝玉枝低下头,生怕笑出声,她跟二房没什么来往,但老太太偏心那两房的时候,二房嘴上说的好听,却没帮过他们一个铜板。
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货色。
如今想空手套白狼,打的一手好算盘。
两人再也坐不住,气呼呼的离开了谢家,人才刚出门,谢家几人都爆发出笑声。
两人听到笑声,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二伯母回头就啐了一口,很有点尖酸刻薄的说:“什么东西,刚赚了点钱,真以为了不得了?”
谢老二连忙哄着,“娘子别生气,他们就是这样,眼皮子浅的很,一辈子都没什么出息的。”
二伯母胸口剧烈的起伏,仍是骂个不停。
就在这时。
远处一辆马车正疾驰而来,直奔谢家。
近了。
二伯母便看见了马车上的徽记——程。
“程家的马车?”她震惊的出声,“不,不会是我想的那个程家吧?”
程家可是周国首富,周国的生意人就没有不知道这个姓氏的。
谢二伯顿了顿,虽然不愿意相信,却也说:“看马车的款式,的确像那个程家。”
且不说敢不敢用程家的徽记,这个马车就很值不少钱了。
就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马车在谢家门口停下,两人这才看见,身后还跟着一辆稍简陋些的马车。
一个锦衣少年从车上一跃而下,紧接着,又一个锦衣少年,这次却是动作金贵优雅,一身白衣裹着白色狐裘,贵不可言。
第一个锦衣少年赫然是齐承业,瞧见程九洲这装的不行的样子就撇嘴,“装模作样花孔雀。”
程九洲退后一步,齐承业伸出手扶着最后出来的齐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