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立刻上前,在春儿身上乱摸一通,便舔着舌头将春儿脱了下去,粗暴地任由春儿柔嫩的皮肤被粗粝的地面擦出了一条血痕。
“夫人!求求您!!!”
春儿悲惨的声音拐出门外,就因为一道响亮的巴掌声戛然而止了。
李赵氏嫌弃地看着地上的血痕:“真是晦气,娘,孩儿这就让人来拖干净。”
老夫人摆摆手:“回去安排你的事情吧,老身来解决。”
李赵氏就知道老夫人向来对李昭辞没有感情,此刻也立即领命带着李雪妍退了下去。
明月高挂,深夜不时闪动一两声虫鸣,李昭辞心中还挂念着今日在清缘寺金盅里的那张纸条,怎么也睡不着。
屋里忽然传来了一声怪异的响动,李昭辞忽然起身,看向窗户边上撒下来的月光。
“咕吱咕吱。”
李昭辞忽然转头,锁定了声音的来源。
难道是老鼠不成?
李昭辞疑惑地下了床,往屋子里照不到月光的黑暗角落一步步走去。
“咕吱....咕吱咕吱。”
就在她即将踏入黑暗时。
那漆黑的深潭里忽然跳出来一个怪异的东西,直接往她的脸上蒙去!
好在李昭辞反应敏捷,一个闪身就躲过了这诡异的蒙脸怪。
那发着咕吱怪声的怪东西扑在了地板上,李昭辞看得不真切,便靠近了一些。
那东西长得奇形怪状,更偏向一个人形....
李昭辞忽然蹙眉,这白色的东西,仿佛一个纸人。
白色的诡异纸人在地上扑腾了一下,便紧紧地黏牢地面,身上逐渐濡出水渍,将地面牢牢吸住。
李昭辞心下一惊!这东西方才要是蒙到了她的脸!岂不是会把她活活闷死?
思绪百转,李昭辞忽然想到了一个酷刑。
明朝东厂发明过一种刑罚,有一个动听的名称“雨浇梅花”。
就是把人犯四肢固定在柙床上,使之动弹不得,然后将沾湿的黄表纸一层层蒙在脸上,堵住口鼻,使之窒息。
一般情况下用之刑讯,偶尔也用作处死的方式。
这种刑法不象打人会留痕迹,而是丝毫没有伤痕就能让人蹬腿,根本不留踪迹!
这个奇怪的诡物出现在她的房间里,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有人想让她死!
暗处忽然继续发出声音,李昭辞迅速偏头,听着黑暗里的不断的纸页翻动声,李昭辞眸色一沉,听着声音...这些玩意,看来来了一大沓啊。
她立刻想后退去。
黑暗处忽然如同开凿了一处泉眼,诡异的纸片人井喷式地往李昭辞冲去!
李昭辞翻了几个跟头,躲进了床底下。
纸片人糊地到处都是,地面很快就积起了薄薄的水层,几乎要漫道床底下。
但这些纸片很快就发现了李昭辞的藏身之处,哄然往床底下飞去,李昭辞一个翻身,再次躲过了一劫。 龙卷风一般霸道的纸人汇聚在床边,几乎将颇有分量的床给整面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