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火地对着他们说:“在哪里都得叫我二小姐!”
战王又咳了一阵,仿佛已经没了气力说话,轻轻应了声:“好。”
李昭辞心里一直对战王爆破琉璃屏风那一幕惊诧不已,心里也认为战王深藏不露,但怎么这家伙穿得单薄一点都会受寒,稍微没注意就会难受,难不成那天的屏风是他逞强耍酷?
护卫走上前道:“为了保护大乾,王爷落下了许多伤和病根,听闻王爷数日前违背医嘱动了力,伤情还加重了些。”
果然,这男人压根就是装出来的厉害,李昭辞忽然蹙起眉,这家伙难不成真给自己整伤了?
李昭辞无奈,只好慢慢悠悠地用中老年人饭后散步的速度推着战王走:“公子,这个速度还可以吗?”
战王缓了一口气,点点头:“可以,好些了。”
当他们靠近大门时,李兰愫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看着李昭辞指责道:“哟,李昭辞!你怎么又跟别的男人靠这么近?战王远在京城,要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绝对要休了你!”
休休休!休了她更好!李昭辞心里振臂高呼,然后又转念一想,都没嫁他,休什么休!
李昭辞看着战王的脑袋,心里默念退婚退婚退婚,仿佛这样子战王能被她电波控制似的立刻跟她提退婚。
李兰愫见李昭辞这幅对她视若无睹的样子,走上前抱着手臂在战王旁边抱臂审视了一通,直到坐在轮椅上的人开始皱起眉。
李昭辞见战王放在轮椅上的手开始暴起青筋,她赶忙开口,尽量柔和地提醒:“咳,泥嚎,我们公子不太喜欢别人靠近他哦~”
“怎么?还不准别人看吗?啊?看不出来,你还喜欢这样子的嘛?”李兰愫揶揄地看着李昭辞:“在京城外边跟别的男人偷情,这男人面具下的脸该有多帅?”
李兰愫平时在府里养尊处优,又冥顽不灵,向来不听规矩,此刻居然大胆地越走越近直接想上手掀战王的面具。
李昭辞暗道不妙,破口大骂道:“叫你别靠近别靠近!!尼玛耳朵聋了?”
这一嗓子吼得李兰愫浑身一激灵,退开的一瞬间差点没掉进花坛里。
此时战王看着落得一身土的无礼女子从地上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原本抬起来的手重新放了回去。
“李昭辞!你想死是不是!你竟然敢吼我?!”李兰愫疯狂地朝李昭辞冲过来:“我不就是想看看你男人长什么样吗?你有必要这么小气吗?!”
李兰愫忽然高声说到:“哦...我懂了,定是你觉得战王殿下一人不够,还想脚踏两只船?”
“三弟?”身着奢华锦袍的太子忽然出现在李府门前,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看着战王高声大笑道:“原来本殿这三弟!都废成这模样了??”
太子把玩着一把从来时摊子上买的一把扇子,走到战王身边时,颇有玩味地说:“三弟来了李庄,都没告诉本殿一声?咱这么多年没见了,再怎么样,也不该顾忌着你那小小的自尊心,不告诉二哥不是?”
玖羲玖蔻如同左右护法站于太子身后,太子愉悦地敲着手上的扇子,忽然打开了来,只见上书‘一世英名’四个大字:“本殿怎么就说,这扇子看着这么讨喜,让本殿非买不可,原来啊,是想本殿拿来送给三弟!”